冷韵寒扑倒在母亲的怀里,内心歇斯里地的大喊。
冷韵寒哽咽一下,眼泪就如许从眼眶夺目而出。
那是十年前,他在分开的前一天,送个她的风铃。
不是的。
在内心大喊。
那是他的母亲钟离送个父亲何余生的风铃,他从父母的寝室里偷了出来,那天,悄悄的送给了冷韵寒,回家倒是被何余生打了一顿,到头来还是没有说出风铃的下落,第二天,他分开海城,这件事情,就此不了了之。
这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四周没有其他的房屋,就只要这一家。
何昊檠将车子停在不远处,因为他瞥见别墅的内里站着两个保镳,看来这个冷笔墨的身份真的不普通,就连随身都照顾这保镳,在家也不例外。
那风铃太有记念意义。
冷韵寒已经泣不成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说不出来一句话,发不出一个音,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十年了。
冷韵寒在阳台,躺着躺椅上,轻风吹刮风铃的清脆声就像催眠曲一样,让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