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成以觊觎那凡人所不该了解、更不该利用的超凡之力。
“那么你如何能肯定,我们在利用它停止转移的过程中,不会被它鉴定为仇敌,然后被当渣滓一样扔进次元的裂缝当中?”荣光者直指题目的核心,“坦白的说,这个险我不筹算冒。”
“有个题目,”艾米俄然出言打断道,他伸手夹起圆珠,放在面前细心的打量着,而后提出了题目,“奥巴代亚,你所说的阿谁怪物,是活物吧。”
“他想翻开基层区与迷雾区的边界,修建一小我类与妖魔调和共处的天下。”狄克嗤笑出声,“这当然是做梦,任何一个有脑筋的人都会晓得这会对本就脆弱的人类社会形成多么可骇的打击,一个措置不当,或许赫姆提卡在落空了迷雾区的拱卫以后,还会落空基层区这道最后的樊篱。”
艾米脚下的法度微微一滞。
“如果只是危言耸听,那么大可不必。”尤利塞斯家的宗子回身,与那双翡翠绿色的眸子相对,“在看到能真正打动我的证据之前,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信。”
“无可奉告。”艾米卤莽的闭幕了话题,然后迈开了脚步。
以及……那近乎不成理喻的刻薄限定。
“进入正题。”艾米皱了皱眉头,“伊格纳缇到底想干些甚么?”
固然,艾米对绕过感喟之墙直抵上层区的体例很感兴趣,但如果像上一次那样沦为骰子屋的初级打手,那就敬谢不敏,更何况他现在并非没有别的挑选,倚靠短剑暗血之利,他足以斥地出一条门路――固然耗时耗力都颇巨,可再如何都好过成为别人手头的提线木偶。
“好的,我晓得了。”长久的沉默后,艾米做出了决定,“那么,我们该如何前去奥巴代亚。”
“我说了,你所需支出的是你的本质。”骰子屋的使徒顿了顿,绿宝石普通晶莹亮丽的眸子映照出少年的身影,“血液是生命的货币,这并非笼统意义的本质,用更加浅显的说话来描述,是荣光者所传承的,先民之血――每利用一次即便是先古列王也没法了解、没法推断的神话之力,你体内的次序本质都会弱上一分,到最后乃至能够会从荣光者的阶位上跌落,真正成为一个浅显人。”
“不要管他,”荣光者摇了点头,他还真没感遭到有甚么特别的,所要献祭的确只要体内的尤利塞斯之血,“只是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