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我有说过这个词吗?”艾米摸了摸鼻子。
隐没于黑暗中的白叟没有说话,只是如雕塑普通悄悄的鹄立在一旁,以非常渗人的幽碧眸光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好一会儿后才冷静地收回视野,收回如磨砂般降落嘶哑的声音:“伊格纳缇……还真是令人记念的称呼――说出你的目标吧,年青的荣光者,看在共同流淌的高洁之血上,我会答复你的题目――如果能够的话。”
脑海中掠过关于教团的各种传言,艾米眼睛微微眯起,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噜苏的时候,微微停顿清算思路,他看向面前被波折黑纹所覆盖的衰老面庞,与那双令人不由自主涌起寒气的碧绿眸子对视着,单刀直入的切入主题:“次序之光亘古长存,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是靠我们本身争夺而来――实不相瞒,彻夜冒昧打搅恰是为了向您就教有关暗中边境的事。”
很久以后,白叟才收回一声悠长的感喟。
持剑即持戒,这可一点不是戏言。
“后遗症这个词我不太喜好,”年老的旅者摇点头,随后以一只手托着下巴,摩挲着下巴四周生出的鳞片,近乎调侃的说道,“我小我更喜好用男人的伤疤来称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