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两根钢钉都被取了出来,三人帮杜迪安将肩膀处的伤口包扎起来。
马车持续行驶而去。
杜迪安疼得嘴角抽搐,让三人将事前筹办的纱布和消毒水喷上,包扎伤口。
杜迪安靠在床边,放松身材,让肩膀处的伤口尽快愈合。
“嗯。”杜迪安给三人一个鼓励的眼神。
巴、克、约三人瞥见杜迪安捧着的花,有些惊奇,道:“迪安,你买花干吗?”
钻心肠剧痛从肩胛骨下传来,杜迪安痛到手指紧紧攥成拳头,但神采仍然极力保持安静,只是这份疼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感,嘴唇死死抿住,从喉咙中挤出声音:“快!”
等伤口止住血后,杜迪安带三人分开了旅店,却没有立即前去边界之墙,而是来到四周街道中段的一户室第前。杜迪安远远地捡起一块石头,丢在房门上。
钢钉嗖地一声被拽出,鲜血也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血液色彩有些暗淡。
三人神采丢脸,表情非常庞大,将钳子握住后,巴顿手掌微微颤栗,道:“就如许拔出来会很痛的,你,你能忍住么?”
除了脸颊的下巴处有一道浅浅划痕外,被衣服包住的处所,几近满是伤痕。
巴顿三人在杜迪安脱掉上身衣服时,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同龄火伴的身材,这的确不像一具人类的身躯,而像是干旱的地步,遍及疮痍和裂缝,无数较之的鞭痕,划痕,像蛛网般缠绕在杜迪安的胸前,背后,手臂,腹部等各个位置。
杜迪安含笑道:“带刺的花才是最诱人的。”
巴顿三人看得不明以是,神采迷惑。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鼓起勇气,咬牙用钳子夹住钉帽,时候留意着杜迪安的神采,恐怕本身失手形成更大伤害。等看到杜迪安神采安静时,三民气底胆量才稍大一些,捏住钳子用力拽动钢钉。
听到杜迪安的话,中年保卫刚要发怒的声音,顿时怔住。杜迪安又缓慢取出一枚金币,大声道:“抱愧抱愧,刚才给错了,这个才是。”一把塞入到他手里。
三人顿时重视到杜迪安两肩处的钉帽,只觉满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巴顿颤声道:“他们如何能这么折磨人,莫非他们没有一点点仁慈吗?”
“送给我们的客人。”杜迪安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