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站起家来看着激流的河水,自言自语道:“莫非她就是阿冬么?”
……
我一看瘦子还活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俄然瘦子身下被人推了一把,瘦子肥硕的身躯直接扔了过来,跟我一样“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我坐了起来,才感遭到刚才被摔得浑身疼,手腕上擦破了皮,排泄了玄色的血。
出殡步队已经到了面前,而迎亲步队的喇叭也要顶到了我的鼻子上,我拉起瘦子的手大喊瘦子快跳!
这个高度,把我扔在地上我都能摔个半死,没想到我的身材跟着棺材一起下坠,没有直接掉在地上,而是跟着棺材一向掉了下去,我心想不会是把我连人带棺材一起扔到了河里吧!
我说我也不晓得,但是我敢必定她是个女的,她的手柔滑细嫩,不成能是个男人的手。
一阵哭声从桥南面传了过来,我和瘦子转头一看,一支步队又从南面走了过来,这群人都是披麻带孝,手里拿着哭丧棒,低着头呜呜得哭着,哭声散在黑夜中说不出的瘆人,人群中抬着口玄色大棺材,正向桥头上走来。
我想到了食发鬼,难不成是她?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