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四眼的话,杨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神采凝重。
“如许就算前车的货被查到,后车的人也能满身而退。”杨鸣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包间里温馨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纤细声响。
冯朋忍不住笑了:“我如何能够惦记阿谁?我就只想着,专门给你开车就行了。”
他看了眼杨鸣:“瀚海不碰这个,是因为正规财产已经做起来了。不管是物流还是其他买卖,都能赢利。但道上的其他团伙不一样,他们缺钱,并且五号来钱快,以是一向没断过。”
杨鸣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不成能。你应当晓得瀚海的端方,不碰五号。如果被上面晓得了,我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杨鸣持续说:“华成中的采石场现在买卖这么好,我手里有股分。再加彼苍西疆场的两条采砂船,我每个月能赚的钱已经很多了。”
分开饭店,杨鸣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闪动的霓虹灯,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
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出去,带着都会特有的喧哗气味。
杨鸣挑眉:“人体运输?”
车子驶入骨干道,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他掐灭手中的烟,双手比划着解释:“押车人会买两张去省会的车票,两趟车相隔半小时摆布。他们把藏了五号的包裹放在前车,人坐后车。过了边检站,前车先到,等押车人坐后车到站,就去前车把包裹取走。”
冯朋讪讪地笑了笑,没有辩驳。
杨鸣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另有其他体例吗?”
“对。”四眼点头说,“把五号用保险套包好,做成药丸形状让人吞下去。一起上不吃不喝,到处所吃泻药排挤来。这类体例固然安然,但一次带的量有限,需求很多人一起运送,动静轻易泄漏。”
见他态度果断,四眼深深吸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行吧,既然老杨你没兴趣,那我也就未几说了。”
“嗯。”杨鸣简短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