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咧嘴笑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瑞腾?还是勐拉?”
严学奇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滚你妈的,再叫!老子一枪崩了你!”
他的部下被花鸡和杨鸣节制着,动都不敢动。
几近是同时,杨鸣和花鸡拔出腰间的枪。
就在荷官的手刚要翻开牌靴,短寸头男人猛地按住:“朋友!这他妈可不是你撒泼的处所!”
明显,他也没想好下一步该去哪。
麻将的碰撞声戛但是止,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楚。
他眯着眼睛打量严学奇:“朋友,有甚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荷官浑身一颤。
本来只是闲着没事来看看,谁晓得严学奇输红了眼竟然直接掳掠。
毕竟百家乐就是赌客和赌场的对赌游戏。
“你们这狗日的荷官出翻戏,还他妈有甚么好说的?”严学奇冷冷的说。
严学奇目工夫冷,枪口缓缓转向短寸头:“两个挑选,要么把老子输的钱还返来,要么我一枪打死这孙子。”
就在这时,几个壮汉快步围了过来。
这类判定狠辣的脾气,才是真正的逃亡之徒。
荷官发牌时会将牌从靴子里滑出。
几秒后,严学奇从内里窜出来,砰地一声关上铁门,敏捷地用铁链将门锁死。
摩托车上严学奇涓滴不显慌乱,仿佛刚才甚么都没产生过一样。
“农户7点,闲家6点,庄赢。”荷官面无神采地唱牌。
车子黑漆漆的,挂着本地的车牌,看起来和其他车没甚么两样。
三人如箭普通冲出冷巷。
他取脱手机拨通大毛号码:“顿时返来,筹办撤。”
还没等他开口,严学奇已经取出腰间的黑星,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嗯。”严学奇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走的时候,我崩了个傻逼。”
他一把揪住荷官的衣领,力道大得几近要把对方提起来:“日你妈的!敢在老子面前出翻戏?”
严学奇连牌面都没看,直接啪地一声翻开。
荷官神采刹时煞白,额头排泄盗汗。
“你算个屁,还敢跟老子还价还价?”严学奇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房间,对杨鸣说,“去把钱装起来。”
烟头的火光在暗淡的车厢里一明一暗:“刚才,我们又干了一票。”
“走!”严学奇一声令下。
不到一个小时,严学奇面前的筹马输得一干二净。
这些车大多是从海内偷运过来的。
枪声在密闭空间内震耳欲聋。
“再说一遍,”严学奇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透出来的,“把老子的钱还返来!”
“不……不关我的事……”荷官声音发颤,冒死点头,“我就是按端方发牌……”
“好好好!”短寸头举起双手,“我把钱给你!你先把枪放下!”
短寸头男人嘲笑一声:“你有甚么证据?光凭一张嘴就想血口喷人?”
为首的是个留着短寸头的男人,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衬衫领口。
最后,他颤抖着伸手去拿牌靴。
“哪样?”大毛一愣,看看杨鸣又看看花鸡,“就你们仨?”
大毛眯起眼睛,仿佛想明白了甚么:“你又输钱了?”
啪!
就在两人刚出门,身后俄然响起几声枪响。
这时,杨鸣俄然开口:“要不返国吧,去瑞市。我在那边熟谙个朋友。”
他的语气轻视,对严学奇手中的枪视若无睹。
枪口还带着体温,荷官却感觉冰冷砭骨。
只要车子一进缅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追不返来。
“放你妈的狗屁!”严学奇吼怒着,枪口往下压了压,“把把都让老子输,你狗日的不是出翻戏是甚么?”
看到这一幕,短寸甲等人神采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