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摆着几瓶五粮液,已经见底。
这礼品送得恰到好处,既显得风雅,又不失身份。
“怪不得这边治安这么严。”阿军环顾四周,“光是现金流就这么大。”
“那好,你们有甚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刘永福叮咛了一下,便走了。
正因为他这份风雅,才有这么多人情愿为他卖力。
“这算甚么?”周老三一拍桌子,“跟你帮我的比,都不值一提!再拿两瓶酒来!”
越野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
恰好刘永福也要畴昔,因而便给他们当起了导游。
杨鸣本来筹算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但刘永福对峙推让。
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玉石贩子们坐在门口,手里把玩着各色原石。
几天后,杨鸣一行人从瑞市解缆,跟着刘永福的车队去往缅甸。
“老弟啊,”周老三一把搂住杨鸣的肩膀,酒气熏天,“你就是我的朱紫!前次帮我处理了张老二,此次又摆平陶群。要不是你……”
杨鸣点了点头,说:“替我和三哥说声感谢。”
杨鸣冷静记下这些信息。
潮湿的氛围中飘着泥土的腥味。
就如许,“名远翡翠有限公司”在瑞市悄悄建立。
做工程的人都说,找三哥办事,从不消担忧拿不到钱。
两天后,他们来到曼德勒最大的玉石市场。
周老三从中划出一间给杨鸣,代价八十多万。
……
刘永福解释说,这是本地军阀的地盘,要按期办理干系。
“杨经理,法人我来当没题目。”刘永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至于股分,给我百分之一意义一下就行,这都是应当的。”
杨鸣翻开文件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
他说着,打了个嗝,表情明显非常不错。
“昨天下过雨,”刘永福指着路边的泥泞,“每年雨季岑岭,很多路段都会被冲断。现在走还算好的。”
他们在市场里转了一圈。
看来要做玉石买卖,不但需求资金,更需求运营好各方干系。
凌晨一点多,旅店门口。
公司注册、执照办理这些事,刘永福也包办下来,说有熟人能帮手快速办好。
此主要不是杨鸣出面,他和陶群一旦开战,谁能笑到最后还真不好说。
“这几天我先带你们体味一下本地的玉石行情。”刘永福熟门熟路地穿过狭小的街道。
邻近中午,市场开端热烈起来。
市场坐落在老城区,四周都是上世纪遗留的红砖修建。
刘永福抬高声音:“这行水很深,光是安保用度一年就要很多。”
杨鸣重视到,很多商店门口都站着持枪的保安。
如此买卖越做越大,他实在不想为这点事赌上面前的基业。
阿军拿起一块深绿色的原石打量:“这边的原石种类真很多。”
“三哥说了,装修已经做好,想要本身用,或者卖掉都行。”小李弥补道。
“缅甸玉石分很多种,”刘永福解释道,“帝王绿最贵,另有冰种、糯种、玻璃种。每个矿场出的料子都不一样。”
下午,杨鸣约来刘永福,在别墅里谈开公司的事。
杨鸣让麻子留下做开荒事情,本身则带着朗安和阿军,筹办去缅甸考查陶群送的矿场。
这两年他涉足工程项目,背后有几个地产大鳄撑腰,很快就在瑞市站稳脚根。
路上除了几辆运料的大卡车,另有一辆带着武装职员的皮卡。
“以是做这行不轻易,”刘永福叹了口气,“除了要懂玉石,还得有干系,有人脉。不然一块料子从矿上运到市场,中间不晓得要颠末多少关卡。”
“行了,”杨鸣无法的笑了笑,把他扶进车里,“先归去再说。”
还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他刚筹算在瑞市开公司,办公地点就奉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