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中正在台灯下专注地研讨一块原石,手里拿着放大镜。
杨鸣早已胸有成竹:“梁老板感觉刘永福如何样?他在曼德勒运营玉石买卖多年,人脉干系都在。他如果开公司,谁也说不出甚么。”
杨鸣悄悄点头,递畴昔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先去见梁老板。”
颠末无数次的来回驰驱和艰巨构和,两位大佬终究达成共鸣。
“那梁老板有没有和哪个大矿主合作?”杨鸣假装随便地问道。
就如许,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他几近成了两地间的信使,马不断蹄地来回驰驱。
大师都是聪明人,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
梁义中深吸一口雪茄,火星明显灭灭。
杨鸣十字交叉:“我倒是熟谙一个矿主,手里有很多好料。就是不晓得有没有机遇和梁老板合作合作。”
“绝对控股?”卢阮发手里把玩着一块翡翠原石,“不成能。我甘愿平分股权,也不能让他把握节制权。”
“也不是,”梁义中嘴角微扬,“关头看是谁来做。如果有合适的本地合作火伴,再加上稳定的货源,一定不是个好机遇。”
梁义中的侄子梁元飞占股百分之四十三,桑桑温占股百分之四十二,剩下的百分之十五中,刘永福拿百分之五,杨鸣获得百分之十。
“梁老板,”杨鸣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如果要在曼德勒开一家玉石发卖公司,困难吗?”
本觉得打电话就能谈好,成果却被桑桑温直言回绝,对峙要劈面谈。
“合作?”梁义中轻笑一声,“这些矿主,一个个都精着呢。都想把料子卖个好代价,但又怕获咎了中间商。”
“摆平了一半。”杨鸣安静地说。
这一次,他直接被带到了卢阮发的办公室。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杨鸣:“最关头的是,这一行端方很多。每个地区都有本身的权势范围,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都有潜法则。冒然出去,很轻易踩到别人的尾巴。”
梁义中把玩动手里的雪茄,似笑非笑:“是啊,现在市道上的料子,大多都是二三线矿场出来的。真正的好料,都在几个大矿主手里。”
梁义中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会就是那位姓卢的吧?”
他的声音降落而有力:“第一,这个公司以谁的名义开设?第二,股分如何分派?”
杨鸣晓得,梁义中说的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
“如何,”梁义中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你想在曼德勒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