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让他的脸更加扭曲:“两年前为了抓你,把统统事都压下来。现在找不到人,就开端玩这类下三滥的手腕?”
他停顿了一下:“怂了?”
“两年多了。”他望向远处的贩子,目光仿佛穿透了纳市的夜色,望向阿谁悠远的故里,“这两年,我自以为生长得已经够快了。可现在看来……”
他前倾身子,抬高声音道:“到时候你就能稳坐翰海二把手的位置了。纳市这一亩三分地,还不是你说了算?”
“是吗?”杨鸣轻声说,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浅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果断:“总有一天,你必然能够归去,把统统都讨返来!”
正因为这类轻视,反而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好。”杨鸣的眼神闪动着精芒,“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笔活动资金。我不要求你在那边混得有多好,但起码要站稳脚根,把秦天诚的秘闻摸清楚。”
杨鸣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只是凝睇着杯中摇摆的啤酒,仿佛在此中看到了本身的倒影:“以我现在的气力,想要和秦天诚斗……”
阿军的眼睛一亮,烧伤的脸上暴露罕见的笑容:“这不是功德吗?”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野心与断交:“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真的有气力归去和他一较高低,我但愿你在那边打下的根底,能成为我翻盘的筹马。”
“没错。”杨鸣缓缓点头,“但不但仅是刺探动静。我但愿你能在那边重新安身,扎下根来。”
杨鸣的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水珠,沉默半晌后说:“故乡那边,已经对我下了通缉令。”
他没有说话,却深切了解杨鸣话中的无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天下里,生长的速率永久赶不上仇恨的堆集。
“强哥让我去省会待一段时候,”他缓缓开口,“等风向变了,就返来接办翰海。”
对于秦天诚来讲,阿军不过是一只残废的蚂蚁。
杨鸣打量动手中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油脂的香气在鼻尖缭绕,却难以勾起他的食欲。
他抬头喝干杯中的酒:“在那边,我另有几个能用命相托的兄弟。只要我归去,他们必然会重新跟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