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熵神的数量浩繁,而这一名愚痴之神是职位最高的几位元老之一。”
在经历了最极度的惊骇和孤傲以后,这个度量对他来讲就像一个迟来的救赎。那一刻塔尼瑟尔之前植入他脑中的话又幽灵普通回荡着,献祭本身,将统统都奉献出去,交到阿谁金发的妖怪手上。在这一刻,为了这份温情,他或许真的会心甘甘心肠当他的仆从。
并非没有和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是上一次和塞缪挤在一起睡,也不过是各睡各的罢了。但是祭司安但是包涵的度量,却让他想起了童年在父亲的怀里熟睡的悠远影象。也让他想起了在罗兰怀中度过的一个个夜晚。
有多久了,没有感受过这般的温情?
突如其来的激烈惊骇令他低叫一声。塔尼瑟尔的眼睛蓦地展开,那图象也随之消逝无踪。他缓缓起家,没有被打断祷告的不快,驯良地望向伊森,“吓到你了?”
看来所谓禁城就像黑洞,一旦出来了就没法逃逸的说法,并不是夸大。
他再明白不过当一个动机以发急的情势在人群中漫衍的时候会呈现甚么样的征象。他叹了口气,伸手抓了抓后颈那块有些发干的皮肤。
伊森抬起双目,神采安静,“我说了,是我本身撞的。”
“那是……那是甚么?”
“你脸上那块青是谁弄得?”塞缪临关门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