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郯没说话,却一脸暖和的看了看那白衣弟子,白衣弟子固然感觉憋屈,但也不敢怠慢,从速道:“玉衡君就在还客居中。”
温郯听了端倪微敛,冰心莲子倒也罢了,如果出得起高价,还能有些动静,但是琉璃百合倒是万年可贵一见的圣品,只怕有些难堪。
温郯似是恍然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恍忽的看了姜晏一眼,等了半天赋开口道:“阿晏?”说完又抚了抚额,低声道:“如何?”
姜晏一身青衣,手拢在袖子里头,斜斜的倚在坐椅上,故作高深的看了一眼玉阶之下的世人,不由得砸了咂嘴。无尘殿中落针可闻,这声咂嘴声清楚的如雷贯耳,但是诸人却都好似没有发觉普通,一丝情感都不过漏,还是神采端肃的看着坐在玉阶最上首之人。
姜晏刚一出无尘殿,便有一人偷偷摸摸的溜了过来,姜晏头也不回,挥手便祭出无思剑,直击那人门面,那人不慌不忙,摆出一个青龙出海的架式,随地便是一个懒驴打滚,竟也锵锵躲了畴昔,姜晏待还要再击,那人却连声告饶:“昭明君,姜老祖,且饶了戋戋小人鄙人吧,您白叟家叮咛的事儿小的已经给您探听清楚了,您且留我一命,今后上刀山下火海都听您老叮咛!”
姜晏到了陆氏所住院子的门口,收剑而下,只是还未等他扣门,就有一个弟子翻开了院门。
姜晏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安溪陆氏的面子,便是白玉京也要给上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