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把酒放到桌上,屋子中满盈着食品的香味,令他食指大动。
两人一边聊着,莫然然抱着一只泰迪熊在方卓中间的沙发上坐下。
本年方卓有事未能来成,莫叔也牵挂着。
来这路上,固然也问过莫然然这学期的成绩,但莫然然闭口不言。
方卓张着大眼睛,愣是他学历不高,也实在被这成绩冷傲。
“然然,你不是说要给我个欣喜吗?”
话音刚落,莫然然就雀跃地又站了起来,仓促跑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年中川省产生的那起天然灾害,也如一道难以修复的伤疤,在他的胸口模糊泛疼。
一场大雪,将方卓的影象拉回到那十年,也再次回想起他的老友――孔烨。
南边很少下雪,每年固然零散地下一些,但多是不到一个礼拜就化了。
在她的手上,扬着一张红色的纸,啪地一声拍在了方卓的怀里。
有人寻求安康安然是福,有人寻求大富大贵是福,平生便是一小我的造化。
多难兴邦,有些事必定窜改不了,也不能窜改,即便是重生者,也不能拿世人的伤疤来编写脚本。
方卓这才想起,这一年的雪带来的不是吉祥,而是灾害。
现在两人的干系,不止莫然然这一层,另有吃了么这一条坚固的纽带。
“叔,这段时候公司的事情,真是辛苦您了。”
重生,能够窜改运气,可没法窜改天然规律。
或多或少有赔罪的意义,方卓路上买了两瓶一千多的白酒,拎着上了门。
面前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一夜之间为这座都会披上了银色外套,还不竭地增加新衣。
半年前,方卓给莫然然定了个目标,为的天然是窜改的莫然然的运气轨迹。
小人物总有做大豪杰的梦,只是在这天上地下,再大的豪杰也敌不过光阴流逝,命途百转。
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晓得那场灾害,他又能用甚么体例去让世人晓得,让世人警省?
“你们俩别聊买卖上的事了,我都快半年没见哥了,不好让他陪我玩一会儿吗?”
这一站,便是一个多小时。
莫然然很享用方卓吃惊的模样,对劲洋洋全数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