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贤妃娘娘自不必说,连华妃也对吕朱紫赞美有加。如何,现在吕朱紫一得宠,这嘴脸就都变了呢。”瑜娢小声嘀咕道,“莫非,做了宠妃就真是仇敌,连一点姐妹之情都不顾了?”
算了,吕朱紫初获圣宠,必定会遭人妒忌,她如何管得了?瑜娢摇了点头,持续赶路朝太医署走去。她奉太后之命,要向薛太医讨坐胎药方剂。
“太后会拉拢吕朱紫,嫔妾一点也不感觉奇特。奇特的是,吕朱紫会昂首服从,甘心被太后所差遣。”何华妃媚笑道,“若嫔妾刺探到启事,说不定就能想明白,她畴前为何不争宠。如许一个斑斓美人,对宠嬖一点欲望都没有,当中必然有古怪!”
赵庄妃瞧了一眼,酸道:“婕妤mm有所不知,皇上非常体贴吕朱紫,看她昨日奉养圣驾怠倦,特免除本日存候之礼!”
“华妃mm这话,当真是难倒本宫了。”秦贤妃笑着打趣道,“mm这般聪明,都猜不透想不明,本宫又如何能晓得呢?”
“或许吧。”秦贤妃淡淡笑道。
吕朱紫一鸣惊人,不但获得上官文浩的宠嬖,且比昔日祝宝林势头更盛。她后半日伴在圣驾旁,次日更被免除存候之礼,众妃少不了要对此群情。
“那就好,你也算苦尽甘来了。”杜宇楠笑着应道。
“免礼,坐吧。”皇后淡淡应道。
瑜娢行至假山后,不防听到二人群情吕朱紫,便没有急着出去施礼。怎料前面的话如此不堪,瑜娢便伫在原地没有挪步。
“都给本宫开口!”皇后冷声制止道,“本身不懂讨皇上喜好,只会在背后群情旁人,算甚么本领?”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栗婕妤欠身道。
见皇后没有发怒,栗婕妤持续道:“纵使皇上宠嬖,她也该顾着端方,怎能如此恃宠而骄呢?”
“吕朱紫也真是的!”栗婕妤小声怨道,“臣妾的位分寒微,想日日夙起来问安,都没这个福分呢。”
“妃嫔们都已请过安了?”栗婕妤明知故问道,“臣妾来的路上,如何未见到吕朱紫呢?”
“皇后娘娘经验得是,臣妾知错了!”二人齐声应道。
秦贤妃则不予置评,只是悄悄听着她说。
皇前面色一沉不肯多言,只拿起茶盏饮了一口茶。
“谁说不是呢!”赵庄妃白了一眼冷道,“只不过,人家现在正得圣心,皇上、太后都特别嘉许,今早又送去好多犒赏。”
“多谢杜医工顾虑,我现在好得很呢!”瑜娢欠身笑道,“在长乐殿奉养,太后待我特别好,虽不是锦衣玉食,但也比畴前强百倍。”
“这下倒好,一下子就获宠了!当真是‘三千宠嬖在一身,后宫粉黛无色彩’呢!”何华妃续道,“你说,她但是受了甚么刺激,才会脾气大变啊?”
“唉,吕朱紫一向冷静无闻,现在一飞冲天竟这般得宠!”栗婕妤面露忧色道,“皇后娘娘...”
“娢儿女人,多日不见,你迩来可好?”杜宇楠见礼笑道。
“贤妃姐姐,你说到底这吕朱紫,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何华妃拧眉疑道,“刚入宫时,她与谁都不肯靠近,连太后都懒得奉迎。”
何华妃也对吕朱紫很有微词,回宫路上一向与秦贤妃抱怨。
“都打起精力来吧,吕朱紫如此得宠,本日她只是朱紫,明日便可超出庄妃你去。”皇后似笑非笑道,“你二人若不尽力,就更无安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