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水芝饮...这又是何物?”吕丽妃猎奇问道。
“是呀,冬瓜别名‘水芝’,传闻妊妇食用,有助消弭水肿。”红莲笑着禀道,“而梅子生津止渴,有孕之人食之,能够减缓怀胎不适。”
“丽妃mm说的,但是我们大魏的安王啊?”秦贤妃和婉笑道,“前几日安王进宫存候,本宫在太后那遇见了他,听闻他此前出使齐国,方才回到都城呢。”
“是啊,这件事宫里很多人晓得。”赵庄妃笑着嗤道,“如何,栗婕妤你没听过?”
“是!”蓝鹊应道,“娘娘,传闻女人有身时,手脚极易水肿发胖。这冬瓜有消肿之效,是该多吃些呢。”
“就是,一个个拈酸妒忌,口是心非。”蓝鹊拥戴道,“娘娘听了这么久,必然累坏了吧?”
“是啊,贤妃姐姐说得是,皇嗣这类事谁也说不准。”何华妃笑着拥戴道,“指不定明日,谁也会有了身孕呢。”
栗婕妤此言一出,除了秦贤妃以外,其他世人无不面露愠色,尤以何华妃和赵庄妃为甚。
“丽妃娘娘的好福分,嫔妾但是求也求不来。”栗婕妤笑着恭维道,“娘娘入宫不到两年,就已经身怀龙胎。嫔妾奉养皇上三年,却一向没有动静,也只是个小小婕妤。”
吕丽妃瞥了眼那《日出泰山图》,含笑道:“这画是泰山的日出美景,是齐国名画家的佳构。前几日,本宫母家托人送来的。”
“罢了,不管她们至心与否,本宫也只能笑容相迎。”吕丽妃无法苦笑道,“她们做模样给皇上看,本宫也得装得和顺体贴。”
吕丽妃眉心微微震惊,笑意为莫非:“贤妃娘娘真是聪明,竟然猜到嫔妾说的是安王。”
众妃在永宁殿酬酢好久,方告别回了各自宫苑。
“娘娘,这是贤妃送的‘梅子水芝饮’。”红莲捧着白玉碗道,“奴婢方才已试过,味道酸甜适口,娘娘用一些吧?”
“丽妃娘娘殿内这画,笔法遒劲有力,丹青技艺可谓登峰造极。”栗婕妤猎奇笑道,“不知,是出于哪位名家的手笔?”
“是啊,本宫要保养面貌。”吕丽妃含笑道,“今后的炊事,记很多用些冬瓜。”
这道梅子水芝饮,光彩晶莹剔透,味道微酸带甘。吕丽妃食之,感觉甚合口味。
“栗婕妤有所不知,安王与丽妃早就了解。”何华妃口直心道,“当年丽妃入宫,在分开齐国之境遇袭,是安王带兵救下了丽妃。然后一起护送着,从齐国边疆直到都城。”
绿莺接过白玉碗,用汤勺悄悄搅拌,道:“回娘娘,是以梅子、冬瓜另有陈皮,熬煮的甜汤。”
“实在,有无子息满是天意,底子就没有定命的。”秦贤妃笑着打圆场道,“就说去了的刘朱紫,入宫不到一年便有身孕,她之前也无甚恩宠呢。”
“嫔妾孤陋寡闻,本日还是头一次传闻。”栗婕妤笑着自嘲道,“本来,丽妃娘娘与安王是旧了解啊。”
“唉,这些个妃嫔,有几个至心来道贺的?”绿莺小声啐道,“奴婢瞅着,一个个都盯着您的肚子,鬼晓得内心正在策画甚么!”
吕丽妃点头道:“是吗,那本宫就尝尝看。”
“贤妃故意了,本宫很喜好这道甜汤。”吕丽妃舒畅笑道,“今后,命小厨房也做来吃。”
栗婕妤颇猎奇笑道:“也是奇特了,安王向来不入后宫,即便出使齐国,又怎会与丽妃娘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