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娘娘,奴婢来迟了,还请恕罪!”瑜娢含笑福道,“给皇后娘娘存候,给庄妃娘娘、栗婕妤存候!”
“许是站久吹了风,方才又遭到了惊吓。”瑜娢忙道,“皇上,请先让娘娘回宫,再请太医评脉看看吧?”
“皇上,臣妾感觉蹊跷,只是扣问丽妃两句。”皇后微微恼道,“并无‘鞠问’一说。”
吕丽妃旋即捂着腹部,嗟叹道:“皇上,臣妾感觉龙胎不适...”
皇后不敢对吕丽妃如何,两边就如许对峙着。此时,瑜娢赶到了望月阁,她捧着披风上前见礼。
瑜娢悄悄朝吕丽妃使眼色,焦心道:“丽妃娘娘,您如何了?”
“那,你可抓到人了?”上官文浩诘问道。
“是吗?”赵庄妃猜疑道,“如何不是永宁殿的人服侍,而是你胡瑜娢代庖呢?”
“皇上...”皇后委曲嗔道。
“回皇上,臣妾获得密报,有女眷在此与人幽会,便带人缉捕不轨之徒。”皇后点头禀道。
“丽妃,你为安在这里?”上官文浩疑道。
“丽妃娘娘的婢女,还要为娘娘熬安胎药。摆布太后与皇上用膳,奴婢回长乐殿也无事。”瑜娢细细禀道,“太后非常体贴丽妃,奴婢便一同服侍着。”
“是,娘娘!”绿莺会心接过那披风,为吕丽妃披上道:“娘娘,您现在怀着龙胎,可细心别着凉了,不然皇上要心疼的。”
瑜娢的话有理有据,奇妙化解了吕丽妃的难堪,皇后一时也拿不定主张。
栗婕妤狠狠白了一眼,赵庄妃也撇着嘴一脸鄙夷,皇后的神情变得庞大,细心看了眼瑜娢。
“都起来吧,这个时候,如何都在这里啊?”上官文浩冷着脸问道,“皇后,你带人聚守在这,是要做甚么?”
吕丽妃见她手中的披风,便也心领神会,笑道:“无妨,本宫也没有等太久,绿莺...”
“皇上驾到!”不远处有寺人唤道。
“皇后,是谁奉告你的?”上官文浩一脸不悦问道。
“回皇上,臣妾是收到了匿名信。”皇后有些心虚道,“为了以防万一,便带着人来一探究竟。”
“臣妾来时,只要丽妃与她的侍婢,并无旁人在场。”皇后正色道。
“你不是太后的婢女吗。”皇后冷道,“来这里做甚么?”
“皇上,娘娘为后宫清誉着想,不敢有一丝的忽视。”赵庄妃讨情道,“还请皇上,不要见怪娘娘。”
“娘娘...”栗婕妤情急道。
“皇上明鉴!奴婢奉太后之命,伴随丽妃娘娘漫步,绝对没有私会外男一事。”瑜娢欠身福道,“这统统,都是有人用心谗谄。不知皇后听了谁的谗言,非要带人来此捉奸。”
吕丽妃紧握着拳头,手内心都是细汗,她平静道:“臣妾说了,是闲来漫步至此。皇后娘娘如果不信,臣妾也无他法。”
“哼!你身为后宫之主,如何能等闲听信流言?”上官文浩怒道,“朕听了那些胡话,都当作没闻声一样,你竟然也同她们普通。”
“回皇后,奴婢是奉太后之命,去永宁殿看望丽妃娘娘。”瑜娢不慌不忙禀道,“娘娘想出来漫步,奴婢便与绿莺陪着。走到这里起了风,奴婢就去永宁殿取披风来。”
“臣妾拜见皇上,给皇上存候!”众妃齐声道。
“皇上...臣妾漫步至此,觉着累便上去安息,又命娢儿取了披风来。”吕丽妃掩面泣道,“怎料皇厥后了,一口咬定臣妾与人私会,还要鞠问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