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你这是如何了?”刘淑仪诘问道,“为何竟是这般神情?”
“阿香,在本宫与淑仪面前,为何如此失礼?”赵庄妃佯怒问道。
“庄妃娘娘,昨日嫔妾在衍生阁跌落,都说是怜儿那贱婢害得。”刘淑仪面色惨白问道,“但是,嫔妾心中有个迷惑,此事...会否与旁人有关?”
“是!奴婢听了方才的话,便想起来一件事。”阿香谨慎翼翼道,“祝昭仪身边的娢儿,与淑仪宫中的怜儿,原是老友甚为密切。”
“有甚么话,但说无妨!”赵庄妃沉声号令道。
“是!”世人纷繁见礼退下,只剩妙音与阿香留下。
“娘娘恕罪,奴婢...”阿香面露难色道,“奴婢只是想到一事,不知...该不该禀报。”
刘淑仪喝了几口水,复道:“庄妃娘娘来得恰好,嫔妾有一件事,还需向您问清楚。”
赵庄妃暖和笑道:“你与本宫之间,原不必如此客气,有甚么话就问吧?”
“瞧瞧,说了这么多话,必然口干舌燥吧?妙音,快端杯水来,给你家淑仪润润嗓子。”赵庄妃体贴问道,“虽说现在暑热,可你病体未愈,还是要重视保暖啊。”
刘淑仪眼睛睁大些,道:“娘娘也觉着,嫔妾的猜想不无事理?”
“不幸我的孩儿...还不到四个月,就如许去了...”刘淑仪欲哭无泪诉道,“祝琦凤阿谁贱人...我定不会饶了她!”
“淑仪mm,你临时忍耐一下吧。”赵庄妃轻声叹道,“现在你刚小产,身子孱羸得很,如果动气伤了身子,那就糟糕了。”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那里想到这层呢。只是听了淑仪的话,才想到这个可疑之处。”阿香顿首告饶道,“奴婢不敢扯谎,娢儿在月燕堂时,与怜儿另有栗婕妤身边的夙汐,都是私交甚笃的姐妹。淑仪如果不信,大可找夙汐来问问。”
“可爱!”刘淑仪气得头疼欲裂,怒道:“我常日也不算虐待她,竟然勾搭祝昭仪,害死本宫的孩儿...”
“淑仪mm,你可千万别活力。”赵庄妃耐烦劝道,“祝昭仪得宠,何况我们也没有证据,红口白牙的没法指证呀。”
“娘娘您别曲解,嫔妾并非是猜忌您。”刘淑仪小声问道,“但是,昨日除了你我,另有祝昭仪在。”
赵庄妃谨慎道:“你的话也不无事理,祝昭仪此民气机暴虐。畴前一向得宠,你有了身孕后,不免恩宠就淡了些。”
赵庄妃神情严厉,问道:“淑仪mm的意义,你是被人暗害的?”
“阿香如许说,想来也不会有错。”赵庄妃点头念叨,“她们几个,都是本年新选出去的,在月燕堂同住三个月呢。”
“你这丫头,如何不早说呢!”赵庄妃厉声喝道,“这些话不成胡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赵庄妃坐于床边,劝道:“mm快别多礼,仔细心头晕呢!你方才小产,要多重视身子才是。”
“淑仪,怜儿先前同冰逸阁的人来往,大有能够就是阿谁娢儿!”妙音啐道,“这个贱蹄子,吃里爬外谗谄淑仪!”
“姐姐这话说着轻易,丧子之痛...如何能忘?”刘淑仪堕泪哀道。
刘淑仪看了眼殿内,叮咛道:“无关人等,临时退下吧。”
阿香听了这话后,不由面色大有非常,正巧被刘淑仪瞧见。
“此话当真!”刘淑仪冲动问道。
“多谢庄妃娘娘体贴,咳、咳...”刘淑仪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