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抱着箱子,刚想开口,她呯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洗完,她又打扫屋子,扫地、拖地、擦窗户,洁净油烟机、洗被子、洗窗帘,连狗窝也没放过,明显是借此来宣泄情感的,倒是越干越窝火,因为她发明,不管是地板、还是窗户,不管是被子、还是窗帘,连一点灰尘、污迹都没有,洁净的都像是新的,可谓一尘不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康熙,常日里这些活都是他在干。
呯的一声,门就关上了,快得康熙都来不及禁止他。
没想,门又古迹的翻开了。
“糯米,你公然没让我绝望。”
“你有分寸就好,到时吃了苦头,别说我没提示你!”魏君搭上他的肩,“好了,活动也活动过了,一起去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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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先是一愣,不晓得他给请柬是甚么意义?
他固然不明白为甚么要去阳台,但还是听话的去了,往上面张望了几眼,觉得她在楼下,“,皛皛,我在阳台了!”
“她不给我好神采看,那不打紧,我要给她好神采看,看看我这张脸,要如何见她,丑成如许,扯个笑容比哭还丢脸。”
康熙的碎碎念:“肯定我是配角吗,连狗都比我动手快,让我情何故堪!”
怀胎?
他软了语气,“皛皛……”
她重新给两只狗换了新奇的水,见糯米精力些了,正对着芝麻撒娇,她就放心了。
她没想他还会厚着脸皮过来,略过他,疏忽他,直接开了门进屋。
愿赌伏输,她不会认账,“我晓得了!”
以后,皛皛大抵是为了躲他,竟然连家都没不回,急得他团团转,只好派计孝南出马,一探听才晓得她比来都住在景飒的家里。
不是真的被打死了吧。
“没看到我被打了吗,判得还不敷重吗?”
“……”
耿不寐脸皮一抖,“你真要我去送命啊!”
景飒是亲眼看着他上救护车的,他说没用的话,她这个目睹者的话可托度就高了,说不定她已经去通风报信了。
她冰冷还是,却俄然问道:“你在那里?”
大夫瞅了他们一眼,一副‘你们是痴人吗’的神采,“你也说了,被人扇了六个巴掌,都扇成猪头了,牙龈也被扇出血来了,脑筋会不疼吗?不疼的那是机器人,会晕倒是受了刺激,气血全往脑袋上涌的干系,歇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开得都是消炎、消肿、止疼的药,每日迟早各一粒,留院察看一天,看会不会有轻微脑震惊。”
“我行医三十年多年,能够很负任务的奉告你们,你们这位朋友,一准儿活得比你们俩生的儿子都长!”
“糯米,别叫!”康熙喝道。
“听着,如果皛皛这辈子都不睬我了,你也休想和尤佳结婚!”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打单。
“阴你甚么?是哪个痴人用了小陈的车,害我功亏一篑的!”
“滚你妈的蛋!”耿不寐跑到他面前,怒道:“瞧瞧你这德行,不就是被女人打了吗,要死要活的像甚么样?”
糯米在外头倒是焦炙了,收回锋利的叽哩叽哩声。
皛皛蹙眉,“你要算甚么账!”
“汪汪!”一声狗吠后,糯米被她无情的推了出来。
皛皛回到家后,周身气抬高的让芝麻和糯米都不敢靠近,躲在窝里依偎在一起,倒是被她硬拖了出来,送到盥洗室,用刷子狠狠的给它们沐浴,连洗了三遍,毛都快洗没了。
这的确就是威胁,但对康熙很有效。
有筒子说:“二狗哥,你不是说芝麻是警犬,要节育的吗,如何还能让糯米生宝宝?”
他现在没空管脑门上是不是挂了条内裤,只想和她说说话,“皛皛……”
门俄然又开了,皛皛站在门口,又扔了一样东西出来,连着晒衣架的一条内裤——他的,朝他兜头扔了过来,也不晓得用心还是偶合,内裤直接挂在了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