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的设法跟我一样,这些人皮和方源身上的切割点一模一样,都是用利刃从死者右腹侧面切入,方才我还细心察看了一下那些人皮的切入口,高低两侧切入整齐,唯有中间的一部分,皮郛是从外向内卷入的,我想应当是凶手用刀割开这条暗语以后,再用手取出内里的肾脏所留下来的陈迹。
法医在停止尸检的时候应当已经将这些皮郛洗濯洁净了,我没有在这些皮郛上面看到任何血渍,但也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血腥味,我用了三非常钟去风俗这股味道,可却如何都风俗不了,我乃至都有了一种错觉,我感受我四周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想到这里,我翻开被子就下了床,而后用身材低着病房门侧,从门窗以外用余光瞥了一下正站在门口昏昏欲睡的那两个差人,我想出去,但现在他们都把我当作了凶杀犯,想光亮正大的出去,那的确就是痴人说梦,我晓得,谁也帮不了我,凡是这些差人有点儿脑筋,他们就不会彻夜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