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归宁出了一件大事,王立成的夜总会被缉毒盯上了,他现在被通缉,是有家难回,我想你的判定是对的。”老板慢吞吞的说:“他现在捞到任何一根拯救稻草都不会放过,这但是一个还价还价的最好机遇。”
“一半?这是一个很高的胜利率,你应当去尝尝。”老板沉吟了一下说到。
“体例不是没有,看你会不会共同我。”彭浩明一脸不焦急的模样。
管他呢,有枣没枣打三竿!
“现在他这个模样一点机遇都没有,如果……我脱手的话,一半对一半吧,我想朱魅儿和谁过不去,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行走江湖的,谁晓得几句真几句假?”彭浩明说到:“不过我判定他嘴里的朱姐就是朱魅儿,他应当是弄丢了朱魅儿的货,海内呆不下去了,道上又没躲的处所,只好深切虎穴搏一把。”
彭浩明把手枪放好,翻开房门,王立成出去以后酬酢了一阵,然后假装不经意的说:“明哥,明天我们说的事儿,您有没有兴趣。”
“嗯?这倒是个好机遇,好过你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老板接到了彭浩明的汇报,在电话里说。
要想代替王立成,那么他就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彭浩明要想一个别例先保住王立成的命!
“但是这个朱魅儿,我们体味得还太少了。”彭浩明说到。
这几个月彭浩明的木料买卖已经走上了正轨,但是木料的代价颠簸大,一不谨慎就有能够亏上一大笔,但这边的军阀可不管你是亏是赚,每年的庇护费那是定时收取,还要运输途中各种小军官的好处费,固然这个法外之地没有人收税,但这类不明不白的用度赛过收税!利润起码有一半要被剥削掉,彭浩明一向深思着阿谁“庞大利润”的买卖,这几个月也没少下工夫,固然送了信宜20万,但信宜仿佛并不太买账,起码现在还没有设法带彭浩明一起做买卖,刺探了几个月,彭浩明也大抵体味了这边的买卖流程――信宜并不管出境的事情,他只卖力把出产好的货送到刚贡或者别的接货点,最多也就送到国境线四周,以后的运输和发卖则由一个叫朱魅儿的人卖力。
“兴趣倒是有,只是……”彭浩明故作难堪。
王立成还是有点不放心:“明哥,看你如许,你和朱姐……嘿嘿……很熟吧?”
“200万?!200万必定不敷。”王立成满心但愿正在化成番笕泡飘走:“明哥,你再想想体例。”
“你感觉王立成得话有几成是真的?”老板并不想和他会商该不该去体味朱魅儿,只要体味能不能赚到钱就充足了。
道上关于朱魅儿的传闻也很多,大多都不经证明,但有一件事至今提及,很多军阀都还脊背发凉,两年前,朱魅儿的货要通过一个小军阀的地盘,小军阀见钱眼开扣了朱魅儿一批货,如果凡人,就会找人出来补救,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朱魅儿并没有这么做,派出雇佣兵攻击了小军阀的基地,小军阀近千人的军队不是被打死就是鸟兽散,本人的脑袋也被割了下来,挂在了刚贡的一栋楼上,世人还没反应过来,朱魅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领受了小军阀剩下的地盘,更加奠定了本身在这一带一姐的职位,但朱魅儿为人有很低调,极少和外界来往,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也不过是捕风捉影。
“那……那……朱姐那边你筹算如何压服她?”王立专内心七上八下,本身的命交给了彭浩明,如果有个闪失可不得了。
既然谈到这一步,彭浩明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到底搞丢了朱姐多少货?”
“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朱姐那边有动静你就告诉我。”彭浩明筹办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