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说罢,白千山率先一饮而尽。
“按理说,十艘漕船五千石的赈灾粮,如何也得派个千总百户来押运,底子轮不上我这九品的外委把总。可马屠夫的名声太响了,谁都不肯出头,因而这差使便落在了我这个不利蛋头上!”说到这里,白千山自嘲的摇点头,“漕船必必要从马屠夫的地盘上颠末,上面只给了我二十个绿营兵,这不是羊入虎口是甚么?我这替罪羊必定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见哥哥像没事人一样,刘二这才松了一口气。
面前的这一碗酒,少说也有三四两,一咕咚喝下去,岂不是要醉死畴昔了?
“刘大兄弟说的对!”白千山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叹了口气说:“不瞒二位,实在我也是一只替罪羊!”
他朝着刘大微微点点头,然后利落的拿起筷子,对白千山说:“承蒙白大人瞧的起,那我们兄弟二人就不客气了!”
听刘二讲完,刘大终究明白:为甚么刘二再三要推委骆知府派的这趟差事,他是担忧半途呈现不测赔上性命。
刘二暴露骇怪之色:“白大人此话怎讲?”
刘大的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但刘二却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不容违背的意味。
刘二本就是脾气豁达之人,想明白以后,心头的阴霾也就消逝的无影无踪。
此时现在,刘二俄然认识到,哥哥已经不再是之前阿谁傻子了。在哥哥面前,本身还是小孩子。
“把酒给我!”
端起酒碗来,白千山对二人说:“从现在开端,咱就是一条蝇上的蚂蚱了,跑不了我也不跑不了你们,赶上了就是缘分!白某敬你们兄弟俩一杯,来!我们干了!”
白千山微微摇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也不知刚才谁说刀山火海都陪着,这下可现出本相来了!”
他现在所处的这个期间,无庸置疑是个乱世。从后代穿越而来,想要保存下去,目前能依托的只要弟弟刘二。能够说,他和刘二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干系。
“哥,你这是干吗……”刘二还想劝止。
此时,店东恰好将白千山点的菜肴送了上来。
他没有眩晕的感受,也没有想要呕吐的欲望。
店东交代了一句,便转成分开了。
刘大这话并不是客气,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
刘二当然能听得出白千山话中的挖苦意味,他怕哥哥面子挂不住,正要解释,却听刘大发话了:“老二,把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