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也冷冷僻清的没有了昔日的喧哗,现在不是岑岭期,我走到站台票窗口买了一张站台票,在进站口大摇大摆走进站台,底子没有人查抄。
“大哥,躺下,妹子给你吹箫,包你舒畅,吹箫不贵,只收两百块。”说完女人就把我按倒在铺位上,她本身则跪在地上,伸手拉开了我的拉链,在中间拿出几张湿纸巾,把我阿谁里里外外擦了个洁净,笑着说:“大哥很洁净啊,一看就是有钱人!”
女人在我劈面坐下来,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皮肤很白,丹凤眼、樱桃小口,越看越耐看。
女人靠上来,呼吸有些短促。我伸手搂住她圆润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小背心向上拉起,内里是真空的,一对白净巨大的肥蕾弹跳出来,我一手抓揉着,张口咬住了一颗素净的红樱桃,女人扭动腰肢,哼哼呀呀压抑着叫了起来。
女人等我出来就把包厢的门反锁了,脱了外套,穿戴便宜绒衣的前*挺了起来。
“呵呵,大哥真会说话,不过在我们村里像我这么白的还真是少见,大哥你想看就给你看看,摸摸也行啊,呵呵!”女人说着本身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内里是一件对开的薄绒衣,再内里是一件翠绿色的小背心,暴露一抹乌黑的*脯。
我一向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从速起来,简朴清算一下,就拎着一个黑皮包下楼结了账,打量出租直奔火车站,路上给二哥打了电话,二哥让我买站台票直接进站,在月台上等他。
二哥终究赶来了,他穿的也未几,我们上了车,还好车上暖气很足,我们还是软卧,全部软卧车厢只要不到一半的搭客,我和二哥的包厢里别的两个铺位底子就没有人来,列车定时开动了,我们仓猝跑到隔壁的餐车,叫了酒菜,一顿昏吃海喝。
“啊,先生好眼力,这是我们这里的小可心,来可心,坐到哥哥身边来。”刘妈号召可心过来,其他蜜斯都出去了。
这一夜三小我跟着火车的咣当咣当声不知倦怠地干了一夜,天快亮了才胡乱睡去。第二天起来白雪跟我们要了两千元,二哥给了三千,二哥说:值!
“二哥,行了,别说沮丧话,我们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及时行乐,别想那么多了,我去叫她。”说完我从速出去了。
女人有很多花腔,不断地指导我变更着体位,小小的软卧包房成了我们的淫乐窝,我在她的包厢里一向呆到入夜,看看天气已晚啪二哥看不到我担忧,才恋恋不舍地和女人结了账,和她约了等下一起去餐车吃晚餐。
“行啊,在哪儿啊,便利吗?”我说。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顿时明白了,之前也听别人说过,长途火车上也有卖的,没想到明天碰到了,成心机,我很想尝尝。
我们三小我喝了一瓶二锅头,都有些高了,相互搀扶着回到我们的包厢,一出来,二哥就包着白雪亲嘴,白雪半推半就,两小我滚倒在狭小的铺位上,我点了一支烟,看他俩演出,二哥吧白雪按在铺上就扒她的裤子,白雪笑嘻嘻地挣扎着,二哥急得一时不能到手,就喊我来帮手,我畴昔把白雪的两只脚抓在手里,把她的高跟皮靴脱了,白嫩的一双秀脚攥到手里,我们三小我就如许折腾起来。
“你看妹子如何样?做不做?给一百元就行。”女人说道。
“我叫白雪,呵呵,你不是说我长得白吗?咯咯咯咯……”女人浪笑起来。
“感谢哥哥点我,别人都嫌我小,不肯点我,但是他们不晓得小有小的妙处!”说着主动搂了我的脖子和我对嘴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