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奉告我,这是如何回事!”二哥指着我的鼻子问。
我也一头的雾水,后背丝丝地冒着冷气。到底是阿谁环节出了题目???
我们把车停到一个烧毁的厂房的前面,把警服脱下来,换上休闲装,藏妙手抢和手铐,翻开油箱,我用阿谁打火机点了一张手纸,引燃了汽车的油箱。
“那就好,看来没甚么题目,二哥也是不放心,毕竟是靠近你的人,就得查查,呵呵。”
“没有人跟踪我们!也不是跟踪,是事前就晓得,我差点被盖子闷在胡同里!”二哥开端吼怒起来。
到了杭州,强子*接我直接去了阿谁冷巷深处的青砖小院,二哥坐在院子里等我。
二哥翻开一个DV,这产业铺的前前后后地形已经全数拍了下来,另有内里暗拍的,当铺的后院也是一排平房,一共三间房,白日有四个保安,前面当铺一个,前面院里两个,后门一个。有一个老板,就在中间的屋里坐着,另有一个账房先生的角色,卖力记账,来假贷的人畴前厅进后门走,都是大包的现金收支,看了让人眼馋。
我看了强子一眼,就跟了出来。
本来这段时候二哥在杭州收帐,发明一家放高利贷的钱庄,大要上以当铺做保护,公开里一向在放高利贷,全数是现金来往,二哥说已经查清楚了,这家现金每天起码两三千万,很值得做它。
在小院深处的一间密室,我和二哥敲定了大活的细节。
“你一向朝前开,重视前面的尾巴!我这里也发明盖子,撤!”二哥说。
“必须地,必须地!”我说。
“来,拿来,我看看。”二哥伸手把我的打火机拿了畴昔,掂了惦说:“嚯,分量还不轻!新买的啊。”
“坐好了,四哥,看我的!”强子也是*妙手,一脚油门踩下去,同时拉响了警笛,路上车辆行人纷繁遁藏,强子对杭州的大小街道非常熟谙,三拐两拐钻进了一条无人的冷巷,这类冷巷在杭州老城区到处都是,强子关了警笛,把车拐进了冷巷的深处,前面的警车临时没了踪迹。
“但是她们只晓得我来杭州,并不晓得干甚么啊,我也是到了才晓得的详细行动目标啊,并且我们一向就在这里商定的,没有人打电话、没有人外出,如何能够保密呐!”我也喊了起来。
“妈的,女人!女人!甚么事情叫女人晓得了就没好儿!”二哥吼怒着。
我赶紧用对讲机向二哥汇报,我们在做大活的时候都是用俄罗斯军用耳麦对讲机联络。“二哥,有点不仇家,目标门口有三辆车,很可疑。”
“黄燕、严小青,就她们两个晓得。”我照实地说。
在这方面我很佩服二哥,他卖力全部帮会的安然,心很细,以是才保住这么多年来没出过大事情。
做这类大活,必然要在绝对安然的环境下,有一点儿可疑都不能脱手。这个当铺所处的位置非常偏僻,平时几近没甚么车,明天一下子停了三辆车,必定有题目。
我正在想着,强子说话了:“妈的,盖子追上来了!”
二哥把打火机还给我,“走,我们到内里去,说点闲事儿!”
二哥的神采非常不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我们没人敢说话,冷静站在一旁。
“老四,你来杭州都谁晓得?”二哥盯着我问。
我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公然,由远及近,两辆和我们一样的警车吼怒着追了上来!这下糟糕,李鬼碰到李逵了!
对司机讲了去杭州宾馆,我们就不再说话。到了杭州宾馆,我俩又别离伶仃打车才安然地回到了青砖小院。
“对对对!”我说,“小青还让我给她爸也带了一个如许的打火机,说是她爸喜好保藏打火机,地点也是你说的阿谁幸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