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路边冲了出来,没等两个保镳说话,几把手枪就顶在他俩的脑门上,车里的故乡伙也被节制了,我们把村长绑上,我和三哥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用枪顶着两个保镳坐在前面*。
老五笑了笑扔给邵奇一根烟,说:“简朴点,挑首要的说!”
这时邵奇两个把两大包现金背了上来,三哥问:“多少?”
阿谁儿子嘴巴呜呜着起家要过来冒死,被我一脚踹在*口,那男人闷哼一声晕死在沙发上。
村长的凌志大轿车悄末声地驶入了第一村,在一座深宅大院前停下。
“两千万?哪有这么多现金啊?家里现金有五六百万,就鄙人面的地下室里,你们都拿走,我们包管不报案,行不?豪杰?”老村长哭咧咧地说道。
我转头看了看二哥,当时我们都是套头的一把撸帽子蒙着面,看不出三哥甚么神采。我把砍刀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一扔,一把把村长的儿子提起来,右手拉满了弓,一拳砸在他的下颌骨上,他当时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听到咔嚓一声,晓得他的下颌骨脱臼了,公然他嘴里哦哦地发不出声音了。
就在这时,内里院子里俄然响了一枪!接着就闻声喧闹的脚步声和叫唤声。
把一盒子存折递给三哥,我在老村长面前蹲下说:“老东西,本来我们哥几个是来要你的脑袋的,但是还真不晓得你有这么多钱!光保镳就雇了四个,你真是钱多烧的啊!”
三哥抬手就是一枪“啪!”同时喊道:“你们从速撤走,你们要敢出去我们就杀人质!”
中间阿谁只要几岁的孩子,厥后晓得是个三岁的男孩,俄然哇哇大哭了起来,我畴昔把那孩子一把抓在手里,孩子的妈妈,一个略显丰腴的少妇,被绑了双手在背后也是坐在沙发上,吓得在那边颤栗,看到我抓起了孩子,却不顾统统地跳了起来,喊道:“你们别动我的孩子呀!”
三哥说:“你获咎人了,叫弟兄几个来取你的头!”说着一摆手。
我伸手从背后拉出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用手试了试刀锋,对劲地点点头,一步一步地走了畴昔。
老五说:“哪还废甚么话,早晨直接冲他家去不久完了吗?”
邵奇和他的部下顿时跑上去,一会儿,一个精美的小铁盒子摆到了茶几上面。
“嗯,嘿嘿,我怕太简朴了说不明白。”邵奇把烟点上了,接着说道:“简朴点就是厥后我带了几个弟兄去了阿谁夜总会,本身这家夜场就是我们帮会保安的,那边卖力的是五哥的部下,也都熟谙,就让我上去了,当时就把两个都堵在包房的套间内里了,没说的啊,上去先是一顿胖揍,然后就是讹钱,故乡伙当时就套出一张卡,说只要饶了他,这卡上的钱就都归我们了。”
邵奇说:“五百多万,大略数了一下!”
邵奇的部下向内里连开几枪冲了出去,内里一下子枪声高文。
我插嘴说道:“你说了半天,不就是你丫黑人家十万块吗?另有甚么?”
我笑了,说:“早这么痛快不久完了吗!”说完把他的儿媳往沙发上一贯,用封箱胶带把她的嘴巴也封住了。
内里的保镳一看是村长的车赶紧把门翻开了,事前埋伏在大门两侧的四哥弟兄一拥而上,几把枪就把院子里的保镳给节制了,轿车直接开进了大院,邵奇回身把大门关上。
三哥说:“算了,看人家也挺不幸的,我们就用钱来处理吧!我要两千万,老东西,你有吗?”
我和邵奇架着老村长大摇大摆进了院子里的小二楼,三哥和别的几个弟兄别离把屋子搜了一遍,统统喘气的人都集合到了一楼的大厅,一家五口,全数在家,村长、村长老伴、村长儿子、儿媳另有一个三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