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八十多了还要抓出去服刑吗?必然是啥重罪吧?”
这位老乡见到我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就直奔主题了。我笑了下说道:“我也没啥‘纸头’,在四队已经进货了,都抽得差未几了。”说着我取出三五,递给老马和李小明各一支。
我听了老马的一番话,不再推委,就拿过两盒黄山,从速藏在内里的暗兜里。老马说道:“兄弟,你记着,别跟小广东进烟,要进烟来找老哥,咱是老乡,坑谁也不能坑老乡是吧?”
“对啊,老热了!比这里热、比上海还热,孙胜天,你说说,你啥案子,你咋出去的?”我转移了话题。
老马有些惊奇地说:“行啊,哥们!都混上洋烟了!我这里进不到这个,你另有没有,一盒换两盒黄山。”
小广东道:“啥重罪啊,就是一花案!老头在家闲着无事,跟邻居家的二十岁大女人搞上了,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我说:“好啊,那就说吧,他也挺不幸的。”
“嘿嘿,那你们那边必然老热了是吧?”孙胜天仍然笑嘻嘻地说。
孙胜天嘿嘿道:“巴头……”
小广东撇了下嘴道:“东北是主动要求干活的,又不是我逼他的!来,抽烟!”说着小广东取出一根迎客松扔给我。
小广东道:“你又不睡觉了,出去呆会吧,晒晒太阳!”
他说:“另有两项,晚餐发菜和早晨打扫院子里的卫生。”
我一听,还行,就说:“恰好另有一整盒,老哥爱抽这个就给你吧,啥换不换的!”说着从裤裆的暗兜里取出来一盒三五递给他。
老姚阿毛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喊起来,我畴昔问他:“老姚,你咋地了?”
“行啊,早晨先跟我一起给各个监组分菜。”我们两个说着一起走回了八号监。
上面的孙胜天不晓得闻到了烟味还是睡醒了,一下子从上面爬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看着很痛苦的姚阿毛,对小广东说道:“这老姚多大年纪了,如何还在内里?”
孙胜天俄然问道:“东北,你们东北在甚么处所?”
我查点晕倒,说道:“二十岁的大女人?甘心给一个八十岁的老帮瓜搞?”
他说:“不骗你,我们都叫她闸北第一波!波霸,嘿嘿!”
出来看到小广东已经把前面几个监房的开水灌完了,正清算了车子往八号监走,我说道:“小广东,这就算一天的劳役干完了吧?”
徐怀斌对我说:“你别跟在小广东屁股前面干活,你有你本身的劳役,你是教员组的,别忘了!”
我说:“他是等我的巴头呐。”
我说:“是,我晓得我是教员组的,但是现在不是没事干吗?”
我笑了说道:“你说的是老母牛吧?”
我连连点头道:“嗯嗯!还是有老乡结壮。”我内心有些烦了,抽完烟就起成分开了。
“没事干就看书!一个教员,看书备课就是劳役,明天大队黄做事就会找我们出去打扫卫生,到时候必然会安排你的劳役的。”徐怀斌说道。
小广东道:“就是啊,阿谁女人是个弱智,刑法规定,跟弱智的睡觉,以强`奸论处,这老姚趁人家一小我的时候就悄悄畴昔,先是摸摸抠抠,亲个嘴舔个奶啥的,厥后老东西色胆包天,就取出来那玩意往人家的洞内里塞,前后做了七回,没想到,故乡伙的虫还好使,竟然把女人的肚子弄大了,功德这才败露!呵呵!”
“真的真的!”孙胜天说道,“她老标致了,一对*子,这么大!”他夸大地伸开双手比划着。
我说:“操!还跟人家有豪情了!”
我说:“哦,如许啊,阿谁,阿谁陶大年呐,他啥案子?”
我听得一头雾水,就问道:“你跟谁有一腿啊?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