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大门开了,两辆车直冲出来。
老五已经在一楼大厅等我了,酒吧是在早晨八点今后才开业,白日不停业,办事生都在歇息。空旷的大厅里,一身休闲服的老五站在大厅中心,在他的劈面,八个身穿玄色套装的彪形大汉整齐地背手站着。我一看就晓得,这就是老五部下的八大金刚了。老五每年都卖力在当年改行的武警边防兵里为帮派遴选储备力量,这八个是经心遴选的防暴兵,个个技艺了得,号称八大金刚。
我站起来,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已经吓傻了的保安,说:“你咋地呀,也想松松皮子呀,开门呀?!”
“哈哈,你四哥还行哈!”我打趣地说。
四个弟兄一下车就把大个子保安打翻在地,一顿拳脚,阿谁保安已经是满脸血了,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这时老五的车也到了,老五趴在车门窗上抽着烟看着。
阿谁保安顿时象惊醒了一样跑去开门了。
遵循事前的打算,我在车上给农场的王场长,也就是宋管家的小舅子,打了个电话:“王场长啊,你好啊!”
老五这时瞥见了我,说:“四哥起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台那有早点。”
“我中午畴昔,你小子杀头猪,等着我!”我不客气地说。
“这是甚么?”我掂了掂玄色的皮手机包问。
“好,随便你,我顿时就到!”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推开她,我晓得,我内心有些窜改了,如许不好,她是个蜜斯,我是个地痞,统统都只是长久的交集,我另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得走了。
“喷子,以防万一,顶了火的。”老五说。(喷子就是指手枪,顶了火就是枪弹上膛了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