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喊了一声:“上!”
就在这时,从这排平房的东头呼啦啦跑过来几十个手持棍棒锹稿的人,看上去好象是农场的农工。
老五练习有素的八大金刚呈弧形背手站在车旁,没有指令他们一动不动,就看着我象发疯一样地踢在地上大呼着翻滚的王场长,如许的场面很有震慑力,黑大个那边的几小我吓得脸都白了,没人再敢说话,也没有人敢上来禁止,他们晓得,敢上这里来打人,打的还是堂堂宋管家的小舅子,必定是不好惹的主儿。
“咋地?还打不?”老五冲站在一旁的络腮胡子说。
来了,这就是宋管家的仆人了。
“啊,”这时李保胜才晓得他手里还提着那跟铁棒,听我一说,顿时就象烫手似的,把铁棒扔得远远的,低头哈腰地说道:“华经理,华大哥,有、有甚么叮咛?”他吓得已经结巴了。
我们也快速下了车。
“有话好说!别脱手行不?”一个黑大个一边说着,一边对中间一个老头比划了一下,那老头回身就向屋子前面跑去,我想必定是叫人去了,也好,我就是想看看老宋都找了些甚么人来。
老五非常的平静,伸手从后背抽出一把大砍刀,我笑了,这个老五还真是筹办充分,这么一把大砍刀藏在身上我愣是没看出来。
老五把见了血的刀平端着,瞪眼着劈面的络腮胡子。
王场长身后的几小我见状围了上来,有人手里还抄了家伙。
“都他妈今后站!别迸你们一身血啊!”老五用手机包向他们一指,另一只胳膊更紧地夹着王场长的脖子今后退。
络腮胡子一伙竟然没有被震住,正面的黑大个几个嗷嗷叫着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