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周身大汗淋漓,竹床很硬,我的满身硌得酸痛,我站起来,伸展几下胳膊腿儿,满屋的蒸汽让我感到呼吸困难,我走到外屋,擦干*,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马彪正歪坐在前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门口的夏建国――二哥的一个部下,现在是马彪的助理――看到了我,赶紧过来。
“哦,感谢,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到了吗?”我对她满怀歉意地说。
“李哥好!”秃顶马彪这时也瞥见了我,很乖地迎了上来。
走廊和前厅都静悄悄的,现在恰是大师睡觉的时候,前厅吧台有个蜜斯在值班,门旁的沙发上两个兄弟在抽烟谈天。
我从上海虹桥机场走出来,内里正鄙人着淅淅沥沥的细雨。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炽热的蒸汽的熏烤,满身的毛孔都伸开了,皮肤在纵情地呼吸,我渐渐地感到眩晕,就爬到竹床上,没多大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
“算了,你随便安排一个吧,只要按摩技术好点的就行。”我说。
小弟带我进了一个不大的小按摩间,递给我一条纯棉大短裤,让我把统统衣服都脱掉,换上短裤,躺到室内单人床大小的按摩床上,按摩床上铺着厚厚的真皮床垫,躺在上面感受舒畅多了。
“好嘞!先生您稍等,顿时就来。”小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