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海到现在才算完整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收庇护费啊。老上海想了想说道:“杨老迈,我这里买卖不是老好,能不能少交点?”
一个弟兄一个包房,恰好三个组,剩下一个组和我另有二哥就坐在前厅,老上海有些迷惑,奇特如何一人一房啊?就过来问我。
“甚么蜜斯啊?”我笑呵呵地开端装傻。
这是个不大的以KTV包房为主的夜场,有十八个包房,买卖很好。普通都要预定房间,传闻是有特性办事。白日我打电话把十八个包房全数预定了,我说要包场,阿谁老板很欢畅。
“来这里白相(上海话玩的意义)啊,那有不叫蜜斯的啊?”老上海有些不悦地说。
我差点笑出来,取出烟来点上,我看着四周惊骇的蜜斯远远地站着,几个保安也不敢过来,夏建国和几个弟兄站在门口。
“操你妈!我们是来消耗的,你妈逼的你还骂人!另有没有国法了,我们得上消协告你个老瘪三去!”二哥一边说一边狠狠地踹倒在地上的老上海。
“唉呦,唉呦!好好,就按您说的办!”老上海完整绝望了。
“啊,用不着,你就给每个房间上一瓶啤酒就行了,让他们本身唱唱歌得了。”我持续装傻。
“各位老板来了,内里请、内里请!”老上海点头哈腰地号召着。
为首的阿谁古惑仔看到这么多东北大汉,对他的亚叔抱怨说:“不是说就两个肇事的吗?这有二十多人啊,早晓得阿拉才不来呐。”
蜜斯们全数夺路而逃了,还剩下几个办事生和保安,谁都不敢再动了。
“老迈,你们这是要干甚么啊,这不是不让我做买卖吗?我这些蜜斯如何办啊?”老上海有些哭丧脸了。
三个古惑仔当场愣住了,他们瞥见老上海的脸已经肿得不象模样,还在流着血。
早晨九点,仙霞路七重天夜总会。
两个办事生连连点头,搬起啤酒箱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