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胡思乱想展转反侧地又躺了一个多小时,看看快九点了,就艰巨地爬了起来。到洗手间袭来一把脸,感受复苏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我看了一眼表,方才七点半,我半支起酸痛的*,伸手拿过来电话,是瑶瑶。
“好,那件事前筹办着,明天你安排一个组扮成装卸工,去西站码地形,重点环绕海关羁系集装箱地区,下午就去,早晨争夺躲在集装箱羁系区,等候我的下一步指令,明白吗?”我对苏庆说道。
“四哥啊,在美人谷呐,刚起来,那件事我已经派人去做了。”苏庆说道。
“甚么啊,人家也算是我的部属啊,体贴一下也是普通的,别瞎想,用饭!”我拿一次性的卫生筷子点了小青一下。
“行了行了,下午几点上班啊?”我转移话题道。
后半夜一点多种,我敲开了小青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