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到差未几上午十点的时候,我一向登岸着的QQ俄然响了起来。
他给我发信息就是问我在那里,我直接奉告他在表姐家里,随后这家伙又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明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他问我有没有甚么活动。
以后我也没跟这家伙扯淡,直接拿脱手机给女朋友打了一个电话畴昔,可惜打了几次都没人接,然后我就点开老友给找到了女朋友的QQ号,刚点开对话框我就看到她的本性署名已经换了一条,祝我生日欢愉!
我死死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不清不淡的说道:“今后待在家里吧,别想着再嫁人了”
我转头很没好气盯着他,怒道:“你到底想干甚么?”
我在看电视,她在看我。
看似风景靓丽的她轻易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霜晨还是还躺在沙发上睡觉,看着她那张精美的脸庞,我美满是下认识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实在也想去亲一下的,只是酒醒以后再也没阿谁胆量,也没阿谁肮脏心机了。
这疯女人俄然神经质普通笑了起来,说道:“给谁看?除了给你看以外谁还能看获得?老娘每天在公司装的像个良家闺女,每天在公司接受着那些傻逼玩没玩了的勾心斗角,我他妈都快想吐了!”
跟张霜晨在一起住了两年,我不是没想过打她的主张,这倒不是说我思惟很肮脏,而是这疯女人长得太引诱人了,估计是个男人见到恐怕都会受不了,再加上我又有那么一点御姐控的偏向,这能不想吗?
当她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晓得那层窗户纸已经被她给捅破了。
张霜晨在喝完最后一杯啤酒后,像个神经病一样坐在地板上,满嘴的酒气,白日那副完美的形象再也荡然无存了。
表姐说着说着眼眶就逐步红了起来,我渐渐挪畴昔搂着她的肩膀,却始终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她笑呵呵竟然再次一巴掌朝我扇了过来,我当时阿谁火大的,反手归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轻不重,不过还是扇出了声音。
就是不晓得这一层窗户纸到底会是谁来捅破!
她哈哈笑道:“就是想调戏一下你,太好玩了。”
这个天下上,男人大多都是为本身活,可女人不一样,她们小时候为父母活着,长大了为丈夫活着,然后为小孩活着,以是女人苦心运营一个形象至心不轻易,张霜晨在内里装的很正儿八经,装的很良家闺女,可在我面前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然后她立马坐直身子,把肩上的吊带放归去了。
这时候,我脑筋也一下子复苏过来,有点不敢面对她了。
她当即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仿佛很惊奇又仿佛很欣喜。
现在天早晨,是她先勾引我,是她先说喜好我的,完整没法忍啊!
我能如何办?除了陪她喝以外我再也找不到别的体例了。
我内心一惊,感觉本身太罪恶了,竟然就这么把女朋友的生日给忘了。
张霜晨仿佛一点也不惊骇的跟我笑道:“来啊,只要你有阿谁胆量,归正咱两也没甚么血缘干系,对我来讲,第一次给谁不是给?给你我感觉还不亏呢,给别人他妈的老子还不肯意。”
我当时完整一愣,我女朋友生日为甚么我不晓得?
我点开看了一下,是宿舍一哥们发来的信息,这家伙原名叫侯宇,我们都叫他猴子,典范的东北男人,喝酒的确是豪饮,归正至今为止我都没见过他有喝醉过,哪怕是喝醉的迹象都没有过。
我想去抢,但一想到她明天表情不好,以是我也就放弃了。
张霜晨哈哈笑道,此次她倒是没得寸进尺了,而是拿起桌子上那半瓶啤酒一口就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