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我给他信心,要我信赖他,我真的要卸下心防,打高兴扉,信赖他吗?
我压根没懂凌少如何跟我俄然说这个,凌少按着我的手,压在枕头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比来一次爱爱,是在一周前,那是畴当年。我憋了一周了,整整一周,你不给我碰,连亲吻都草草了事,我憋不了,我明天就要跟你做!这叫现在停止时!另有,今后每隔一天,你必须腾出半个小时,跟我爱爱,这叫将来时!懂了吗?”
凌少看我的眼神有些变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英勇的说出心底的惶恐,“阿琛,我出身寒微,我连高三都没有读完,我除了这张脸,这个年青鲜嫩的身材,再无别的可取之处,而你,出身显赫,你上过大学,出国留过学,才气出众,卓尔不凡,你那么优良,我那么平淡,我很惊骇,当有一天你身边呈现能与你婚配的女人,她和顺斑斓,崇高文雅,知书达理,你会不会弃我而去?”
“我不肯做攀附你的藤萝,不肯不时候刻活在你的羽翼之下,不肯拖累你,我想做和你站在一起的参天大树,与你共同面对雨雪风霜,我要做你的恋人,你的火伴,你的朋友,而不但仅是你养着的小宠物。”
他悄悄抚摩着我的头发,轻声笑了笑,不再说话,我窝在他怀里,脑筋里掠过一个题目,“阿琛,你不感觉我的胡想异想天开吗?我竟然想要变得和你一样优良,想要配得上你。”
“比跟我在一起还欢畅?”
凌少吻了吻我的头发,“会比较费事,不过这些费事,都交给我吧,统统有我呢,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