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见到钱,眼睛发直,“你如何会有这么多钱?谁给你的?你是不是去卖了?如何才卖了五千块,其他的钱呢?”
村里的女孩胡乱读完小学,就去打工挣钱给家里盖屋子,给兄弟娶媳妇,等长到十六七岁就嫁人,给家里挣一笔大大的彩礼,彩礼越多越好,至因而嫁给老光棍,还是傻子瘸子,父母底子不在乎。
我追着她,想拦下她,但是,她的身影仍然消逝在河面上,我在梦里哭得撕心裂肺,醒来时,枕边已是濡湿一片,看着中间打着呼噜的陌生男人,我擦掉眼泪,缓缓勾起唇角暴露娇媚的笑容。
爸爸边大口的抽着旱烟,边说着,“明天我带艳艳去三姨那边,让三姨看看。”
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的病情一点点减轻,一步步走上死路。
但是不管我如何问,姐姐都说没事,让我不要担忧。
姐姐交来回回的叮咛我好好读书,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我感受有些不对,内心很不安,总感觉有甚么事要产生。
与此同时,姐姐回家了,本来标致窈窕的姐姐,变得神采蜡黄,眼窝深陷,瘦成了皮包骨。
爸爸和哥哥们看我的眼神,特别可骇,如同瞥见一棵摇钱树,特别是二哥,看我的眼神都发绿了。
二哥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带着钱趾高气昂的去找爸爸。
三姨就是村庄里阿谁整日擦粉涂香水的女人,当初就是她带走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