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避开他的手,脾气又坏起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
姜淮左漂亮的笑笑:“去的时候让阿杰送你就好,以后再去我公司一趟,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我们结婚吧。”
胸口一阵绞痛,叶长安缓缓暴露一个浮泛的笑容:“嗯,好啊,我甚么都承诺你。”
这一晚还是看不到星星,市中间的灯火太亮,遮住了那悠远又落寞的光芒。
姜淮左伸手摸了摸她红肿的左脸,嗤笑一声:“这是说甚么傻话呢?”
这是……她的孩子?
叶长安大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竭回想着明天产生的事情,头痛欲裂。明显只怀了一个月罢了,肚子里大抵只要米粒大小的一块肉,她却仿佛呈现了幻觉,感觉肚子里有甚么东西在不断爬动、扩大,一点一点伸脱手脚,塞满了她的肚皮。
直到那天姜淮左奉告她:“纪蔚年出国的手续已包办好了,临走前你能够见他一面。”
而后各奔东西,再不相逢。
“好,我去上班了,早晨会早些返来。”
俄然“啪”的一声响,叶长安狠狠挨了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打她,用了非常的力量。当即就把叶长安打的头晕目炫,趴伏在地上再无动静。
姜淮左单腿跪到床上,俯□子抵住她的额头:“叶、长、安,你如果再不听话,我就永久把你绑到床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换着花腔折腾你。”
她强撑着坐起来,惶恐的看向他:“你想做甚么?”
叶长安还是在笑,姜淮左又低头去吻她的唇角:“不要像哑巴一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