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驼子重重地跌倒在船面上。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一柄短剑抵在了他的咽喉。
看到江流云的模样,袁驼子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浅笑,但随即,她的笑容就停止了。
“这但是最好的金疮药,你如果死了那我就亏大了!”
白衣女人将玉盒翻开,用纤指蘸了点药粉涂抹在伤口上,还好江流云昏倒了,不然这滋味够他受的。但是一点药粉哪够,白衣女人一向将盒中药粉耗去一大半才堪堪将统统伤口覆盖。
江流云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只是俄然感觉这女人好可骇。
处理掉二人,他没有歇息,沿着江流云留下的点点血迹追了过来,但是到了这里,血迹就断了。
“我,我只是被逼的!”
头发还是略显脏乱的头发,衣服也还是灰色的衣服,但脸却变了个样,柳眉杏眼,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清艳脱俗,再配上楚楚动听的神采,当真是人见人怜。
刚才,他拼着左臂残废的代价,一剑刺穿厉方眉心,然后又硬接了三枚飞镖,欺身上前,斩杀了柳立言。
李一煊想到了这个能够。他趴在河岸上想找到甚么线索,但倒是徒劳,江流云就仿佛平空消逝了普通。
袁驼子是个女子,并且还是个斑斓的女子,这一点谁都不晓得,包含厉方和柳立言。常日在人前她都是以女子的身份现身,只要要杀人时,她才会变成袁驼子。
袁驼子看着两人,目光死灰,仿佛是认了命。
现在的他身上的蓝袍已经染红,左臂有力地垂了下来,鲜血直流,走路也是一瘸一拐。
河水清澈,映出他带着血的面孔,充满自责、不甘。
白衣女人想着,然后跑进船舱,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个玉盒又跑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