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她最大的奥妙,也是它最短长的杀手锏。曾经有两次,她也被别人逼到绝境,但当她卸下假装时,仇敌无不是呆立当场。她只是挤几滴眼泪,编一番说辞,就能将对方迷得头晕转向,最后只消一个机遇,便将匕首插入对方心脏。
血越流越多,她的眼也越瞪越大,最后“砰”地一声倒在船面上,眼中尽是不甘。
处理掉二人,他没有歇息,沿着江流云留下的点点血迹追了过来,但是到了这里,血迹就断了。
李一煊一掌打在水面上,将倒影打的支离破裂。
白衣女人想着,然后跑进船舱,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个玉盒又跑了返来。
现在的他身上的蓝袍已经染红,左臂有力地垂了下来,鲜血直流,走路也是一瘸一拐。
刚才,他拼着左臂残废的代价,一剑刺穿厉方眉心,然后又硬接了三枚飞镖,欺身上前,斩杀了柳立言。
就在白衣女人撑着船分开不久,一个男人就来到了刚才地地点,恰是李一煊。
袁驼子冒死捂着喉咙,血却不竭地从指缝中流出;她想要最后说些甚么,却只收回了“嗬、嗬”的声音。
江流云撑在船舱上,勉强使本身站住,说道:“你们为甚么要暗害李一煊?”
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连站都要站不稳,刚想要说甚么,就感受面前一黑,跌倒在了船面上,不省人事。
“统统狐狸精都该死!”
江流云说道。
白衣女人又补了一句。
袁驼子将手在脸上一挥,一张面皮被撕了下来,连带着本来扎起的头发也散落在肩上。
“等等,先别杀他!”
江流云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只是俄然感觉这女人好可骇。
这是他的自傲,也是他的气力。
中间的江流云还没从这庞大的窜改中反应过来,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