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隐含威胁的话,让迪特里希至公重新沉着了下来――是的,造船业固然很首要,但是现在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时候。如果他回绝赫里福德家属,惹怒了奥托至公――或者奥托国王的话,那么之前说的统统,抱住产业,王国的均衡甚么的,就算是白说了。以是他底子没法回绝赫里福德家属。
“不。”使者说:“除了安抚至公中间,让您放心以外,我还负担着别的一个任务――那就是聘请您插手俄罗斯王国的建成典礼,以及奥托国王的加冕典礼。”他一边这么说,一边讲俄罗斯王国的架构,以及奥托至公别离向天子与教宗调派使者的事情说了出来。
“赫里福德家属对于文德国王并无觊觎之心。并且,在第二次大边疆战役期间,赫里福德家属已经许下了信誉,支撑亨利至公加冕。这个承诺到明天为止还是有效。”
“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如许做对赫里福德家属有甚么好处呢?单单是为了实施承诺,让道义上,名声上变得好听一点么?”
实在是太可骇了。这个天下上如何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产生?的确就是作弊啊!
如许一来,格罗宁根家属的领地能够获得保全,而赫里福德家属的承诺,也能够获得实施。文德王国的均衡,也能够获得包管。这是皆大欢乐的,对统统人都无益的结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