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张宏家的院门关上,在超市买了一把大锁给锁上。我有直觉,张宏这个怪病会感染,谁如果不重视感染到这类病毒,再在我们村分散开,那就费事了。
我吓了一大跳,三舅莫不是……死了吧?
我喉头直动,俄然想起姥爷留下来的那本残稿,内里记叙了一种神通,叫作声闻通,也叫千里传音。隔着一千里,低声说话,千里以外的人就能听到。
张宏看着我,衰弱地说不出话来。
劈面的人群“哗啦”分出一条道,迎着明晃晃的灯光,从内里走进一队人。最前面的应当是村干部,前呼后拥众星捧月,在他们当中,有一个穿戴玄色长袍的怪人。
早晨这天多热,一点风都没有,看客们都是大裤衩老背心,恨不得脱光了。可这个怪人,一身落地玄色长袍,头上还扣着袍帽子,低头徐行前行。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大法师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