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看我:“强子,你是我哥们,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事我就跟你说了。”
我深思了半天,想不出雷帅和张宏能有甚么存亡冲突。
我和他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后村调集。
我喝着酒,听得也挺愤恚,村主任老雷头说的狗屁话,睡别人的女人是本事。我真是有点动肝火。暮年就传闻这老雷头不是东西,趁着村里男人出去打工,他就轮着家的睡女人。普通的老娘们睡就睡了,也不敢跟男人说,自认哑巴亏。
“这口气不出我窝囊,这些天吃喝不下,胸口窝都疼。”张宏说。
在我们乡村,一个男人最憋屈的事,就是戴绿帽子当王八,一辈子都抬不开端。张宏归去越想越憋屈,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早晨起来坐后院磨刀,下了决计,和雷帅一命抵一命!归副本身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