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来到堆栈门口,从兜里取出一根小手指是非的蜡烛,扑灭后牢固在地上。然后喊了一声:“有喜。”
我看看楼道里角落里有一根铁条,顺手抄起来,挥动两下,感觉还算趁手,目不转睛盯着那扇门。
女人牙齿打斗:“他,他不在家。”说着就要关门,三舅的脚紧紧别住:“大嫂,你放心,我们不是好人,我们找有喜有事,能够出来坐坐吗?”
“是啊。”女人说:“一到这个时候他就不在。”
褴褛王一只脚脱了鞋踏在凳子上,边喝酒边抠脚,笑着说:“兄弟,我褴褛王收了一辈子的褴褛,十里八村都走遍了,一天能跑十几家,十多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三舅看着他的背影说:“此人身上有神通气场颠簸,很能够是同道中人。”
见问不出甚么,三舅和我起家告别。
三舅心灰意冷,摆摆手:“算了,归去吧。仇敌找来,我一定没有一战之力,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们爷俩已经有了豪情,三舅是个很内敛很有分寸的人,他很少削发门,更多的时候是在后院的屋里,足不出户,也不知在研讨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