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青从指缝里瞥见一些狰狞可怖的疤痕。
裴昭霖疼得皱眉道:“本王走的是密道,但很奇特的是,全部安梁王府都被阵法覆盖此中,若非影卫策应,本王恐怕很难返来。”
因而余青青就瞥见了本来裴昭霖胸前就有很多旧伤,现在更是又多了三个深可见骨的伤痕。
“甚么阵法?”
“你甚么时候受的伤?”
多奇特。
“殿下放心,喜好你的人天然感觉你甚么都是好的,只要讨厌你的人,才会嫌弃这些身外之物。”
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失落。
“我向来不会感觉恶心,不管畴前还是现在。”
就像是在问她“明天气候好不好”那样简朴。
哪怕大周朝民风再开放,蓦地间摸摸男人胸膛这件事,对她来讲还是未免有点太超前。
余青青闻言只是内心堵得慌,她神情也更加丢脸。
余青青给他包扎了下伤口。
毕竟普天之下能正面伤到裴昭霖的人屈指可数,他也不像是那种会单枪匹马跟人单挑的傻逼脾气。
裴昭霖想要接着拿起桌子上的纱布上药。
“不过府中陈伯他们还安好吗?”
这身腱子肉硬邦邦有弹性,戳下去的感受实在很夸姣。
何况黑心莲应当晓得,医者眼里治病救人最首要。
独一古怪的是,她如何摸到了些奇奇特怪的东西?
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