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本王会动用内息,帮你护住心脉。”
跟着力道逐步加大,他毫不踌躇将内里的利器拔了出来。
裴昭霖嗓音降落沙哑:“举手之劳罢了。”
但是那长箭没入骨肉后,再拔出来本就会痛,跟他没甚么干系。
他说话时,余青青脖颈间落下温热乎吸,痒痒的,但她不敢挠。
裴昭霖在想,他该不会是脑筋里也有毒素淤积了。
炙热滚烫的刀刃刮过血肉和骨头,寸寸都要她痛不欲生。
“咬着能够会好些。”
她这会压根张不开嘴巴,唇瓣都是血,疼痛已经达到了没顶之峰。
裴昭霖手指微微动了动,便感受好似被她舌尖抵了下。
“……我就说如何能够这么多腐肉。”
两人间隔极近,乃至不成制止就能瞥见相互脸颊上的藐小绒毛。
裴昭霖垂眸不再看她。
“殿下只需求按部就班将腐肉刮出便可,但是因为毒素侵入骨髓,您还得帮我冲刷伤口并敷上药膏,最后用针线缝合。”
但少女只是紧紧咬着唇,死也不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