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霖指尖蹭了些清冷解毒的药,缓缓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余青青愣住了。
裴昭霖像是晓得她心中所想,微微偏头和她对视。
因而他的指尖在余青青嘴巴里动了动,试图抽离出来,成果惹得她一阵不舒畅别开首去。
上面血迹班驳,有他的血,亦有她本身的。
不过半晌,余青青那只本来还鲜血淋漓的手臂就已经缝合结束,畴前如雪的肌肤上,现在却还是纵横着无数深可见骨的伤口。
余青青还是咬着唇,不让本身收回一点儿声音,她痛到牙齿都在颤抖,美满是在靠本能反应咬人。
他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了好久,随后全神灌输开端脱手。
裴昭霖嗤笑道:“你如许就很好,何必像常日那般假装。”
“推测了。”
他感受着少女的不舒畅,黑眸沉了沉:“很快就会结束了。”
余青青:“……”
别说是手指,能够塞出来个盘子都得被她咬的稀碎。
裴昭霖回身返来的时候,又开端给她敷药,垂眸时看不太清他的眼神。
她乃至还用力用尖牙咬了一口。
裴昭霖向来不喜好余青青愿意的阿谀,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四目相对,像极了含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