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热啊,寒毒确切在发作,按理来讲应当痛得哭天喊地,莫非痛傻了……”
四目相对时,他手腕还残留着少女温热气味。
“裴昭霖生性多疑,哪怕你是贴身侍女,也定会让你试毒。”
“当然不是,你还不敷格。”白灼闻言嗤笑道:“那刺客并非我们的人,我只是顺水推舟让你在裴昭霖面前卖惨,我当初便是为他差点丧命,才气被裴昭霖留在身边多年。”
但汤里确确实在没毒,还特地被她加了几味无益身材安康的药物。
随后像是想起甚么似得,暴露一个古怪的笑来:“不好吃便全撤下去,分歧胃口就是分歧胃口。”
女人拿出熟谙的端王府令牌:“我是白灼,今晚是月圆之夜,裴昭霖体内本来的寒毒会发作到极致,如许好的机遇你得尽快盗取兵符,端王已经和我手札说过你的事情。”
白灼拢了拢长袖,将一瓶解药赠与她。
但是现在,他俄然想留着她了。
余青青:?
余青青不动声色:“那本日被做成人彘的刺客也是端王殿下的人吗?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我获得信赖,委实是过意不去。”
跟他打交道,得留八百个心眼。
还传闻他还曾亲眼目睹过生母被害死,再加上断腿以后,脾气更加暴戾不定。
他不知如何想的,竟真的乖乖任由人评脉。
本来贴身侍女的用处在这呢。
哪家试毒丫环会在主子饭桌上狂吃啊?
哪怕是她死前,安梁王都让裴晏端心生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