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有点小绝望，倒也没勉强。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不是一见钟情，应当算是眼缘吧？当时看到你简历上的大头照，就感觉扎眼，恰好我身边空了个助理位置，又不想给别人插手的机遇，就顺手点了你。”
程致：“……”他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程致把药碗放到茶几上，龇牙一笑，“你第一天上班我就看你特扎眼，要不也不会主动把个新人要过来当助理。”当时不晓得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往他身边凑。
“说实话，我有点悔怨当初强迫和你住楼上楼下。”程致摊手苦笑，“每天昂首不见低头见，固然是楼上楼下，但实在除了睡觉我们都在一起，这太合适男女豪情发酵了，又有之前五年的豪情堆集，等我想要禁止的时候，已经晚了。加上前段时候你又相亲，说是当头一棒也不为过，我就想，既然喜好，为甚么不尝尝呢？做个缩头乌龟把你让给别人就是聪明挑选？明显不是。今后如何样没人说得准，但起码我不想将来悔怨。”
“那现在？”
这一晚实在都有些乱糟糟的，等他一走，许宁就坐在客堂沙发上发楞。想了很多事，有关于父母家人的，也有关于程家的，如何想将来都是扑朔迷离，也能够说不容悲观。
“笑我愣头青？”
许宁反讽，“你也谨慎，别沾花惹草。”
“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