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钉子的软肋,他说的对,钉子连翻恶战,浑身浴血,都快成血人了,现在全凭着一股狠劲支撑着,那里还能对峙多久,就算他们不上来,就堵着门,硬耗也能够将钉子耗死。
可这类震慑的结果,却一点不比钉子的差,一个血流满面,一个眸子子直接被戳瞎了的震惊,绝对比两刀砍在身上的视觉结果来的更激烈。
钉子猛的大吼一声,手中刀光一掠,连闪两下,两名小家伙已经别离被砍翻在地,都是胸前中刀,伤口足有一尺多长,皮肉翻开,泊泊流血,看着格外骇人,两张脸上满是惊骇,连滚带爬的跑了归去。
钉子单手持刀,浑身浴血,就像一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单刀一指,刀尖直对那些小青年,口中喝道:“来!不怕死的过来。”那些小青年打打落水狗还行,一见钉子这架式,谁又不傻,不但没人上前,反而连号令声都小了很多。
可楚震东一眼瞥见这个高瘦男人,当即就晓得此人就是红桃k,也刹时就明白了他为甚么会被叫做红桃K,一张扑克牌一样的方脸,左边脸上一个铜钱大小的红桃k胎记,要多夺目就有多夺目,他不叫红桃k都对不起脸上那胎记。
可钉子大要上却一点也不闪现出来,一笑道:“你放心,钉爷就算死,也是站着死,能对峙多久无所谓,只要钉爷另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只能看着钉爷干瞪眼,红桃k,你不平气你上来,别学癞皮老狗似的,只敢躲在前面吠。”
钉子当然想让他们上来,看这架式,明天本身是别想好了,如果能拖一个上路,多少也替标爷出了口恶气。
这个架式很较着,是筹办当场开打了,如许的好处是,只要他不倒下,身后的几个小兄弟就不会有事,而门口狭小,不管对方多少人,一次最多也就上来两三个,他手里抓着四尺长的砍刀,两三小我想近他身也不轻易,如许起码也能多对峙一会。
钉子这边刚站定,前后两边的人呼啦啦就到了面前,两个小家伙率先冲了上来,一根手里抓着空心钢管,一个手里挥动着一米多长的钢筋,一起对着钉子就砸。
楚震东向来没有见过红桃k,乃至都没有听过这小我的名号,玩地下赌场的人,和街面上的地痞还是有点辨别的,他们多少都会保持点奥秘,毕竟赌这个玩意,见不得光。
他这一声喊,几十个小家伙一起涌了上来,他们对钉子,始终有几分畏敬之心,毕竟钉子是成名多年的大混子,对楚震东和王朗,就没惊骇的意义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钉子一揭老底,癞皮老李就老脸一红,怒声嘶道:“上!给我砍死他!他受了重伤,挺不了多久,谁砍了他,名誉可就出去了。”
中街有一里路长,南北通向,门路两边满是商家,除了街道的两端,中间没有任何出口,前后一堵,除非能上天上天,不然别希冀能逃出去。
这类环境,就看出钉子的临场反应了,一回身,就冲了中间一家剃头店,剃头店老板一见就吓的躲到了前面不敢动,钉子对小兄弟几个一招手喊道:“都出去!”几人一进门,钉子利市一伸拿过了王朗手中的砍刀,将本身的那把短砍刀给了王朗,本身往门口一站,撕下别的半截衣袖,将握刀的手一缠,一声不吭,等着癞皮老李和红桃k的人过来。
这话一出口,钉子面色就是一变,钉子混了这么久,太清楚道上的事了,对方既然已经赶尽扑灭了,就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报仇的种子,就算楚震东是官二代,官二代的身份在小汪阿谁级别的面前有点用,在红桃k这类人面前,一点用处没有,大不了过后抛两个小弟出来顶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