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是自我对峙,不管面对甚么样的困难绝境,他们都会想着再对峙一分钟,只要再对峙一分钟,胜利就属于他们。
光一个直踹行动就做十万次以上练习?这该是如何的练习狂人?
那名队员被喷了满脸的口水,终究怒了,妈的,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谁怕谁啊?天狼大队真就了不起吗?回老军队老子一样从戎!想到这里,那名队员一记直拳,恶狠狠地砸在了刚正的胸口,收回嘭的一声闷响。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大校军官说完,就回身走了。
两百多名队员捉对厮杀,那场面叫个乱。
“如何,你们是娘们吗?娘们都比你们有种!”刚正伸开血盘大嘴,暴露两排冷森森的牙齿,凑到此中一名队员面前,对着他的脸狂喷唾沫,“摸摸你本身胯下,看看你那根卵还在不在?是男人就给老子脱手啊,不是男人就给老子滚,滚!趁早滚出狼窝!”
信赖,是对战友的信赖,不管面对甚么样的困难绝境,他们都坚信,战友不会丢弃他们。
“刚正,我晓得你内心不好受,可你这么做真有些过了。”教官终究看不下去,再次上前干与,刚朴重接拿拳头说话,教官毕竟也是天狼大队的老兵,表示得要比练习场上的预备队员好些,但也仅仅只在刚帮部下对峙了两招。
“吼……”刚正蓦地一分双臂,再仰起脑袋对着长空吼怒,足足半分钟,刚正身上的戾气才稍稍收敛些,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哗啦。”刚正双手蓦地一抖,身上的作训迷彩服已经冲天而起,一身古胴色的肌肉瞬息间展暴露来,没有西欧演员用激素打出来的那种夸大的线条,就跟运动员一样的线条,但给人的感受,却像是一块块的钢锭,包含着爆炸般的力量。
走进练习场的老队员不是别人,就是方才亲手安葬了战友遗像的刚正。
刚正霍然转头,鹰隼普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大校军官。
刚正戾气未消,又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了练习场上剩下的队员。
蜿蜒起伏的燕山就像一条大蟒蛇蜷伏在燕京北郊。
练习场入口,一名浑身煞气的老队员正大踏步出去。
“废料,的确就是废料!一群废料,都他妈一群废料!”刚正把目标转向另一名队员,再次对着那名队员脸狂喷口水,“如何着,不平气?不平就拿出你们的勇气来,用你们的拳头奉告老子,别他娘的像个娘们,缩在那边,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两名被点名的队员吼怒着冲上来,一人出拳、一人出腿,从高低路同时向刚正策动了雷霆万钧的打击,但是,他们来的快去的更快,电光石火之间,这两名队员就已经像风中败叶般倒飞归去,落地以后再爬不起来。
被点到的那六七个队员气愤欲狂,一个个吼怒着冲上来,然后又毫无牵挂地,被刚正一一打倒在地。
刚正拿队训来讽刺这些以插手天狼大队为光荣的预备队员,终究震惊了他们的逆鳞。
说时迟当时快,那名队员俄然退开两步,然后一个侧身,一记鞭腿就照着刚正右脖子恶狠狠地抽下来,这记鞭腿势大力沉,乃至带起了呜呜的破空声,刚正的脖子固然粗,可要被这记鞭腿抽实了,只怕也是接受不住。
刚正身后,练习场上一地狼籍。
信赖、对峙、虔诚,是天狼大队的队训!
两招过后,教官也倒在了地上,转动不得。
刚正带着蹈天的肝火,一脚踏入了狼窝的练习场!
刚正爬起家来,指了指刚才他点名的四名队员中剩下的两人:“你,你,战友被人打了你们就没有一点反应?你们相互之间的信赖呢?你们心中的对峙呢?像你们这类怂货,谁他妈敢跟你们一起上疆场?咹,谁他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