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便叹了一口气,女儿真要这么轻易就忘记刚正,也不会苦苦等他八年。
安赤军但是很清楚,小妹不跟刚正见面的决计实在并不果断,没准一转念之间,她就又窜改了主张。
安然摇了点头,看着刚正眼睛,问道:“刚正,你就没有甚么话想要跟我说吗?”
安然的美目便红了,这还是她影象中哥哥第一次冲她吼。
跟江南通过电话以后,刚正憋在胸口里的那股戾气已经消解,以是也没有跟门岗计算,只是让他们传达安然,他想跟她见上一面。
“明天我不是来跟你打斗的,我想见安然一面。”刚正一样冷冷的看着安赤军。
“然然,吃点吧。”安妈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劝安然道。
刚正此次没有亮出飞刀,而是一边缓缓退后,一边说:“别冲动,谨慎走火。”
安然至今仍然记得,在她六岁那年,哥哥因为她想吃枣,就爬上六米多高的光秃秃枣树,成果一脚踩空摔了下来,当场昏迷。
足足十几秒以后,刚正才从裤兜里摸出不锈钢烟盒,又从内里抠出一支雪茄烟剪开,然后扑灭,靠在吉普车门上吞云吐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