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贤抢上前道:“不错,我们不是贩子,乃是峨眉四秀,这几位是我们峨眉派的高朋。”
“猖獗!”问天血魔此时已经大怒,武林中还没有人能接受他的肝火,江西四鬼也不会例外。
世人又行了一会,听得水声,来到一条河边,见顺河而上半里处有座小屋。世人大喜,加快脚步,行到近处,见那小屋竟是座东歪西倒的破庙。
问天血魔笑道:“好…好…好,没想到你还是个脾气中人。归去奉告吞噬老鬼,就说他的门徒是老夫杀的,要报仇武林大会上见分晓。”
世人把衣服烤干,正筹办找点吃的,填填肚子。这时又出去二人,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肥头大耳,左眼已瞎的老头,手里提着一柄“骷髅精灵剑”。前面跟着一个三角眼、鹰钩鼻、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手提一对“八菱镔铁锤”。看着二人眼露凶光,世人纷繁警戒起来。
“兄长、公子…”世人见郑浩然受伤,呼喊之声不断于耳!待到世人近身,郑浩然只觉胸口非常疼痛,再也对峙不住,倒在地上,晕了畴昔。
正在这个时候,俄然传来“砰”的一声,一人撞到那本就腐朽的窗户,坠落到破庙里的地上,突破了内里的安静。那人痴钝半晌,好不轻易才爬了起来,又口吐一口鲜血,用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庙固然残破,但老是个避雨之处,世人也没多想。庙门早已烂了,到得庙中,触鼻尽是霉气,不由得眉头紧皱。风抓了些破桌破椅,生起火来烤干衣衫。但见天上黑云越浓,雨下得更加大了。
司徒向东浅笑道:“师叔息怒!我等也是没有体例,要怪只怪独孤一恶探听了不该探听的事情!独孤一恶,我等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如果你说出“魔剑”的下落,我等便饶你一命。”
那人道:“如许最好。”随后老头在劈面坐了下来,那中年男人又是一番生火烤衣。郑浩然却不时看看那“骷髅精灵剑”和“八菱镔铁锤”,甚是不解,心道:“这二人兵器如此奇特,也不知是甚么身份?”
只见四个大汉瞥见问天血魔后,先是一怔,随后嘲笑道:“弟子拜见师叔!”
问天血魔惊道:“一恶?你是一恶?你如何搞成如许?”
那为首之人点了点头,见世人中另有女子,也不起狐疑,却不答他问,说道:“既然你等先到,此时老夫也不赶你等走,雨停以后还请速速拜别,不然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独孤一恶道:“他们底子就不是贩子,而是徒儿的仇敌!”
世人怕独孤一恶追来,出了“醉仙楼”便往青城山而去。直至行了百十来里,世人才略微放心。俄然间一阵东北风吹过,半空中飘下一阵黄豆般的雨点来。郑浩然昂首看天,道:“平白无端的下这阵雨,可真捣蛋。”目睹一团团乌云涌将过来,又道:“这雨只怕不小,我们得找个处所躲雨。”沿着大道,向东行去。
前提反射的以手化掌打在郑浩然胸膛,只见二人各自后退三步。问天血魔被一剑穿透肩头,剑还插在身上,剑尖不断的滴血,从一滴、一滴到血流不止。
独孤一恶话刚说完一拳已至,郑浩然右手一档,身材略斜,固然躲过了这一拳,但是不敢有涓滴的粗心。
世人听得独孤一恶称老头师父,一个个都惊奇不已,没想到他便是武夷派的掌门问天血魔!仰仗魔神功和魔神剑法残篇,纵横武林数十载,恶贯充斥、十恶不赦。与庐山派掌门吞噬老鬼合称“武林妖怪”,令无数豪杰闻风丧胆!
郑浩然等人也不知这些人到底是甚么干系,只要待在一旁,看清楚环境再说。
峨眉四秀道:“正有此意!”柴宗谨随即解开郑浩然的衣裳,不由一惊,但见他胸口印着一个指模,五指箕张,色彩深紫,堕入肉里,心想:“那恶贼公然是个一流妙手,且手上工夫非常诡异。掌上固然无毒,功力却极其深厚,如果不是昆仑神功护体,想必兄长本日在灾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