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风俗的。”
这滋味，还真是甜得就像裹在糖葫芦内里的那一层蜜糖。
她确切有点怕，怕他离她太近，怕他那种强势的力量带给她长生难忘的蚀骨之痛。但，他如果非要靠近，非要做点甚么，她是不会回绝的。
她正思忖着，马车的车辙适值压到一块石子，车厢猛地一个颠簸，她一不留意，从椅子上向下跌去。幸亏他正拉着她的手，及时扶稳她摇摇欲坠的身材，她才幸免于难。
除非是宇文邕也招惹不起的人。
他轻叹了口气，放开她，坐正身材，不再靠近她。为了证明她不是惊骇他靠近，她挪了挪身子，坐近他一点，再近一点，直到贴在他身侧，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
马车绕上了平坦的大陆，不再颠簸，温馨的摇摆中，宇文楚天闭上眼睛，两日没有睡过，他现在需求养足精力，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
“你放心，皇叔策划多年，不到机会成熟，他不会脱手的。”
“我不信赖聋哑之人能守住奥妙，我只信赖死人会保守奥妙。”
“哦，你不是说要带些技艺好的人去北周吗？”她四周看看，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马车夫，不见其别人影，“为甚么我这一起没见到别人？”
“不说也没干系，归正我从不信赖聋哑之人会保守奥妙，但我信赖死人。”说完，他挥起马鞭，重重打在马背上，马长嘶一声，飞奔向城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