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恰好有一个不速之客,突破了这里的安好。
间隔尘凡酒坊约莫三里外的一条流云街上,商店有些干枯,少有几人问津,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妪正坐在木质店门门口的小木马扎上,用巨大的葵扇缓缓地扇着她面前的一口火上的铜锅,锅里有些墨色的底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沸腾的起泡,十余个茶叶蛋在里边如同喧闹的小鸭子浮上浮下,一声午后的风铃声,给这条温馨又整齐的小街更增加了几分沉寂和慵懒,那从茶叶蛋煮锅里缓缓飘起的炊烟都变得那样清楚,仿佛是被安好凝固在的午后氛围中。
“唉,十多年了吧,”娄子杰挤在人群中,逆着人流一边走一边感慨,“恩,起码十年没来过这类百姓才来的街道了。”娄子杰一边挤一边皱眉,他是大族后辈,他这一身行头恐怕就能买下半条街的小摊,现在若不是方才避祸慌不择路,也不会绕到这类‘不该来’的处所,他一边走还一边瞥眼看四周的行人,感觉他们身上好脏也好怠倦,让本身有点喘不过气来。
“哎!你这串如何卖!”一声倔强的扣问打断了想要吃串的小贩。